“啊嘞啊嘞,你把我勺子弄坏了,除非你赔我个新勺子,不然就卖身赔偿吧。”还刚好当个移动储备粮。
小毛驴抖了下,明亮透澈的眼珠子看向把食物变没的两脚兽,不满直叫。
“没啦给你吃完啦,你再叫也不会出现哒!”
n—di—”
“叫也没用,没有就是没有!”
毛驴见两脚兽不为所动,又实在闻不到好吃的去向,只能往河边走准备喝水。
沈丰也不阻挡,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做个驴笼头。
笼头是人类用来束缚牲畜的一个物件,像马的笼头一般选用上好的皮条编制,中间配上铜箍,再配上个红穗,端的是给骏马多增添几道光彩。只是笼头这东西说得再好也只是针对人类而言,像是沈丰想做的驴笼头,也是养驴人家为了避免避免驴偷懒,所以才发明了驴笼头让驴张不开嘴,只有这样驴子才不会看见鲜嫩的青草就停下脚步去咀嚼,看见异性就兴奋地大叫。有了驴笼头的驴才是人们想要的安静的勤劳的帮手。
沈丰嘴角挂上不明意味的笑,看着还在傻乎乎喝水啃草的小毛驴,摇头不语。她当然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自己只是为了保护小毛驴不让它成为同类的食物,但从本质上讲,她也是要奴役这个小生灵的可恶剥削者而已。
不过也许她可以去掉驴嚼子和捆住嘴巴的那两道程序,反正她也是第一次弄驴笼头。
这么想的沈丰把由三截伞绳编织的笼头拆掉,重新编织,按照自己的需求和理解把她想要的“驴笼头”捣腾出。
“哟,小毛驴!”沈丰拿出刚刚放进空间的饭盒,朝河边低头希啦水的生灵招呼。
也不知是沈丰的呼叫管用还是饭盒中的糊糊太迷驴,小毛驴听话的慢悠悠走来。
沈丰将手上加粗的绳子趁毛驴不注意套进它头,围绕它的双眼卡成倒8字的样式,下绳绕过下巴在脖子出交叉而上,这将是缰绳。
整个过程中毛驴一动不动,安心吃着沈丰倒在外面的糊糊,似乎丝毫不在意身上多出个绳子。
“蠢驴。”沈丰客观评价,不认为是毛驴会心甘情愿变成另一个物种的坐骑。果然在沈丰骑上它后,它慢长的反射弧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然而不知道是小母驴还是驴本性就温柔,它即使是反对也只是甩甩头不断乱走,就连表达意见的声响都不见丝毫气恼。与其说它不愿意被驯服,不如说是不适应多出来的勒着眼睛脖子的绳子。
沈丰坐在驴屁股上拽着绳子原本是由着它来回跺脚发泄,只是发现它即使不满动作也太过温柔,彷佛是在表明什么。沈丰尝试调松它的笼头,果然见它逐渐安分,又低头舔铁盒中够不到的食物。
沈丰“……”
沈丰想到昨天的那只山羊,在受伤前也是格外温驯。
也不知是好是坏。她对主人格这么说道,好似透露什么,又好似只单单的感概。主人格没回复她,只是像她拍拍驴背表示安慰一样,主人格也只是默默无闻查看她的情绪,在发现没有异常后松了口气。
沈丰知道主人格在关心她,开心地说自己没事,只是声音很轻,像是在深思。
新伙伴儿不知道背上的两脚兽在想什么,只是嗷嗷叫了两声,表示自己还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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