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蠢狗的玩物,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沈丰这货怕不是封建余孽,说话一股子让人不爽的味儿。
“哦你是不是看上这小白脸的脸了?哼,陈狗知不知道你要出墙?”
虽说她和陈虎不是那种关系,而且陈振阳算是说对了一半她的确舍不得那张脸,但……
“你也姓陈吧?你每次这么说陈大哥难道没感觉有骂到自己?”天地良心,她沈丰是真的本着学术讨论的姿态询问,绝不是抬杠。
当然,陈振阳没有体会到沈丰的学术讨论心,他口吐芬芳问候了沈丰全家。不过在沈丰正想继续就事(抬)论事(杠)的时候陈虎带着几个小弟赶到了。
陈虎先是礼尚往来的芬芳了陈振阳,然后陈振阳又不甘示弱以生殖器为谓语宾语或状语,反骂了回去。
沈丰默默听了一会,然后忽然插嘴道“讲道理,你们的祖宗很有可能是一个,这么说不要紧吗?”
要不要紧沈丰没得到回答,最终两人以陈虎哭笑不得大力拍沈丰脑袋和陈振阳不屑的对沈丰唾骂为终点结束了这场差点打起来的骂局。事后陈虎还特别关心问沈丰“你没事吧,不是叫你找老三他们先吃吗,怎么跑这里来了?”因为沈丰的发现他刚又被老大表扬了一番,故而现在陈虎对沈丰的好感度贼高。
“来看陈振阳想干什么。”沈丰吃了口肉,口齿不清地回答。
直到夜晚,万籁俱寂,众人都睡得深沉时,沈丰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此时接近凌晨四点,是人体最疲惫的时间点。
沈丰打开救生手环上的led照明灯,绕过一个个席地而睡的人,像是幽灵般望人货方向而去。
“叮铃,叮铃……”
脚链发出轻微的响声,这种响声只有精神状态接临奔溃的人听得更加清楚,毕竟它是神明赐予沈丰的镇魂铃。
荀墨听到铃声精神清明了些,在他看来,这铃铛声比末日前听得更像是从灵魂深处传达。然后他后知后觉感觉到有人用手指戳自己的脸。
他费力张开眼睛,宛如蝶翼的睫毛似乎非常吃力得舒展。
他看到那个人,弯下腰对他动手动脚。
你也是来拿凭证的吗,也是来杀我的吗…
荀墨想这么问,甚至想说自己愿意给,只是现如今他只能徒劳张开嘴,却连一个字都倾诉不出。
他看见女孩眼里的怜悯,看见她安慰般地轻拥住他。
如天使降临,是绝望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