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能偷着跟去,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可问题是,你……我答应了,那爹和娘,能答应吗?”萧慕铖反问道。
木南荨满不在乎的撇了他一眼,道“那就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了,总是我要去!你若不像我出危险,就赶紧想好说辞,明天一早将他们二人说服了!时间不早了,师哥早休息吧!”说着,木南荨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后,在萧慕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今儿,我今儿没看黄历吧!”萧慕铖自言自语道。让自己爹算计了之后,还让自己的师妹逼迫着。他反复的拍着自己的胸脯,用以平复心情。这一夜,他都没有睡好!心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些说辞,他心想自己必须要有理有节的去说服爹,才有可能成功啊!或者是,威逼利诱相结合!恩……对!就这么办了!
萧慕铖躺在床上,心中有了主意后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天光大亮后,当萧炎、周闹、萧慕铖和周湄即将动身之时,在梧桐苑的大门口却远远的看见木南荨也背着自己的包袱向他们走来。
萧炎皱眉看向萧慕铖问道“铖儿,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荨儿也要去不成?”
萧慕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后“爹,是昨天我去叫是师妹的,我是这样想的……”
他还没有说完,萧炎就怒斥道“简直是胡闹!你以为哪次都会像你们之前那样,有惊无险吗?行走江湖,就是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一个女孩儿家家的,不在家好好呆着,你……你让她跟着咱们干什么?你知道此行,有多凶险吗?”
“爹,你冷静一点!首先,荨儿最近的功夫大有进步,尤其是轻功。她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个木南荨了,保护自己不受伤还是没有问题的;再有,咱就说我娘,她的功夫还不如荨儿了不是照样也去了;最后,您说如果见真门那边真的是有什么,到最后难以挽救,我娘伤心欲绝的时候荨儿也好在一旁照顾,劝慰啊!”
他说着又朝萧炎一旁的周湄使了一个眼神,请求她帮自己说两句好话。
周湄看着这父子俩,又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好的木南荨,想了想开口道“炎哥,我看荨儿的架势,此行是必去无疑。如果你不让她光明正大的跟着,就单单靠高俊自己难以看住她。与其让荨儿自己在暗中偷偷地跟着,还不如光明正大的与我们同行,如果遇到危险,铖儿和周闹两个人是足以护她周全的。”
萧炎皱着眉头仔细的思虑一番,哼了一声后翻身上马道“那就一起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萧慕铖兴高采烈的答应着,并且朝远处的木南荨招手,示意她一起走。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道真是……幸不辱使命啊!
五个人策马而行,一刻都不敢耽误的从雁门山飞奔而下朝见真门而去。当他们赶路至一大半的时候,蒙绕香卡也在暮雀门收到了萧慕铖的信。
她反反复复的看着这封信,却始终不肯决定。不敢?不,不是不敢,蒙绕香卡最难的日子已经过来了,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不想?不,不是不想,她与萧炎已经分离十七年了,她从未妄想过他们在此生还能相见。只是……有许多事情,她要如何面对?她早衰的面容,他身边的夫人。她知道,不管如何纠结,此行是一定要去的。而如今这般纠结,只不过是给自己反复的去做心理建设,将她可以坦然的面对那一切。
庄憨是个急性子,当他看到蒙绕香卡端着萧慕铖给她的信,反复看了许多次,却始终没有说话的时候,突然上前一步想要说话,却被妙颜拦住了。庄憨不解的瞪着妙颜,道“这时不我待啊!在犹豫下去,说不好就得出人命啊!”妙颜小声的安慰道“你放心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信中写的是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