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可看着陈月面无表情，耸耸肩，“你们先谈，我从外面等着。”

等着人离开。陈宋秋站在陈月面前，“叶楚凡不是那样的人。”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傻？”

“当然不是。”

陈月催促，“去审其他人。”刚才那话是莫小可故意说的，不是故意恶化，是从最根本出的。

她不傻，她和叶楚凡在一起多年，知道叶楚凡和楚笑微一样爱她。莫小可其实提醒她，不要生气叶楚凡和楚笑微不作为，是因为尊重。可在尊重的时候，还是很害怕，才默认东方轩跟来。

陈宋秋松口气，“走吧，一起去审问。”

陈月跟在陈宋秋身后，垂下眼眸。莫小可这人很聪慧，只是她不喜欢，她喜欢微微。

克尔站在大门口，双手夹着香烟烦躁抽着。

莫小可笑眯眯走过来，“烟好抽吗？要是不好抽就戒了吧。”

“啰嗦。”克尔瞥眼莫小可，她以为她什么身份，过来劝他这句话！

莫小可双手环胸，“你还喜欢她吧？”

克尔没有回答这句话，吐出这口烟雾。如果一个人轻易忘记，也不是真心喜欢。

默认就是承认。莫小可撩起刘海，语气多了几分复杂，“我的答案和你一样，不过没多少机会。”

“……”

又是一阵寂静无声。

莫小可自嘲笑了，不知是对克尔还是对自己说，“固执的傻子。”

其实没什么好询问的。吴啸昏迷，五爷已经死了。根据五爷手下，先不说其他，单凭玩弄死小女孩总数，居然高达上千人就必须死。

一方恶霸居然如此猖狂，这次也是点背对东方轩等人下手。就算想要无双之心，也要看看敌人是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

除了陈宋秋。陈月和克尔，莫小可三人开车回去。

叶小白在叶楚凡怀中睡了，小脸都是泪痕，小手还紧紧抱着叶楚凡臂弯。

叶楚凡望着走来的陈月，笑着问，“谈好没有？”

陈月沉默不语，只是张开双手抱住他，低声呢喃，“谢谢。”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和陈宋秋谈话的。

叶楚凡单手搂住陈月，目光宠溺，“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说什么谢谢。”

就算谢，也是他说谢谢。谢谢小月接受他，谢谢小月给他一个儿子。

陈月靠在叶楚凡肩头，垂下眼眸淡淡笑了。是啊，她是他的人。

叶楚凡望着陈月脸上的笑意，只感觉整颗心房都被填满了。是满满说不出来的幸福。

莫小可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不用问是谁。梁玉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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