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道了。姜道友不知道吗?”
姜寒山咬牙切齿的道“那日我得知赵明诚死了,大怒之下杀到这来,与鲁净、朱名方、秋一水他们会合,只是那妖兵太多,又回去取赵明诚的遗物七十七方剑,却不知本派葫芦老人竟也死了……”那葫芦老人与他一样,也在终南山上修行,是他长辈。
飞云山张烈焰叫道“火越来越大了,我们是走还是追?”那青年男子道“追!我不信那鬼皇能逃去哪儿!”他说追,其余众人再无异议。青年男子旁边的两名大汉撑起两把金刚伞,先下了地洞,青年男子随后跟下,其余聂亮、张烈焰、白滟、韩更慈飞云山等众,姜寒山、朱名方、秋一水、鲁净等终南山修道者也跟着下去。
李青莲道“他们去除妖,我们去救人。”林夕道“正好!”心道“除了飞云山、终南山那两伙人外,另外那三人又是谁?他们似乎不是飞云山门下,也不是终南山门下的。且看那男子说下去别人便不反对,也跟着下去。应该不是这两山门下的。”他虽有疑惑,但此时也不便问李青莲。两人转身要走,突听那地洞下面传来一声惨叫声,声音传到上面,已听不出是谁的。
林夕道“下面有变故!”李青莲道“我们下去看看!”两人跟着进了地洞。
那地洞中黑暗无边,路道难见。刚开始进去尤有上面火光照亮,能见到一条甬道。走过一段路后便陷入了无边黑暗。那上边火焰炙热也渐渐减少了。李青莲将手一挫,点了青莲火照亮。走了一段,却追不上前面的人。又走了一大段路,仍是追不上去。
林夕奇道“他们走得好快!刚才是谁发出的声音?”再行得一阵,前面愈加黑暗,却也追不上一个人。李青莲忽然变色道“不好!路上没脚印!”
林夕见甬道中路道泥泞,确实没有脚印,顿悟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李青莲道“正是!我们八成追错了路!”忙往回赶。再走了一段,林夕忽然惊道“也没脚印!”
李青莲往地上看去,见泥土虽湿,也没留下一个印痕。不禁微惊,道“不对!这条路我们走过的,怎么也见不到脚印?啊!我知道了,这土有问题。”低下身去抓土,触手却是一面平壁。他恍然大悟,道“这甬道中的路不知是以什么东西辅成的,看上去是湿的泥土,其实却是化成僵硬的石头。那么姜寒山他们应该在前头了。”林夕道“不错!我们一路走来,也只有一条路,哪里会走错。”两人往前快步而去。这回他们走得快了,不一会便听到前面有打斗声。
林夕道“是他们了!”往前面赶去。走得近了,那前面出现了一扇门,石门已被推倒,后面明光甚亮,又听乒乒乓乓一片打斗声,果有人在。林夕一个纵步,先跳了出去,一看之下,却不禁满脸愕然。门后是一片空地,四下里扎了火把,照得明亮。上岩甚低,长得高的人站直了身也要触到头,显然还在地下。那空地上有两伙人斗在一起,却并非飞云山的人或终南山的。
其中一伙人多,粗算有三十来人,都带着弓箭,连连射出;另一伙人少,只有十来个,已退到墙边举刀拔开箭矢,其中已伤了好几个。
那伙人数多的,其中走出一个中年汉子,大声笑道“单家七雄,今日到了这儿,我让你们变成单家死狗雄!”
那伙少的人正是单家的人。只是其中却多是弱手,中了箭受伤再地。有一个是老七单蓝岩,一个是老二单赤岩,却都受了重伤。
单赤岩拔出左肩一枝箭矢,怒道“占头山的人好卑鄙!设陷阱伤我,有本事别放箭!”
那占头山一伙人哈哈大笑起来,其中老大程将信道“能杀人哪管卑鄙不卑鄙?单赤岩,在外面是你们单家最大,到了这是我们占头山为王。你要单打独斗,可以,你上来啊!”
单赤岩叫道“你别放箭!”程将信道“别放箭!”手下停止了放箭。程将信突然看向从后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