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小传教禁律第一条,一者不得违抗上主命令,忤逆上主;二者同门弟子不得勾心斗角互相陷害、叛于自己的首领;三者不得撕毁小传教教书;四者不能不念教号;五者不得存二心;六者切记外教渡人为魔,我教渡人为神;七者不得叛教。违一者必永生堕入魔道,不能得升仙国。”
林夕道“你犯的教条多着呢!”郑竹抬起头道“我犯了哪一条?”林夕哑然无语。郑竹嘿嘿笑道“你倒说说我犯了几条?”林夕道“除了这七条外,另外的几条。”
郑竹脸上微变,肃然道“我从未犯过那三条禁令!”勾停风喝道“郑竹,他在骗你话,不要说了!”
林夕道“你已经犯了那三条了!”郑竹道“我没犯过!”
勾停风道“林公子,你不用再诳他话了,你不是要解药吗?我有。”林夕道“你有解药?”勾停风道“我有。我知道解药在哪。但你拿了解药后可愿放了我?”
林夕道“会放了你。”勾停风道“那便好。我给你拿解药。”郑竹躺在地上,奋着身子看去,道“你怎有解药?”
勾停风道“你老婆给的。林公子,你可否把铁链松开了?我才可去拿解药。你不用怕我跑了,我打不过你也跑不过你。”
林夕手一挥,收了黑龙链。勾停风道“我去拿解药。”走到聂亮身边,推开他一下,道“解药埋在地下。”当时聂亮、张烈焰、白滟以及莫怜四人在同一处喝茶,也昏倒在同一处,勾停风走到他们中间,将茶几翻开。地板猛然一塌,五个人轰的一声,已然陷了下去。
林夕脸上大变,抓向茶几,只是为时已晚,那地板翻回,一丝不漏的合上了。郑竹见状,登时哈哈大笑起来。林夕翻开茶几,却找不到任何机关,脸上愈发沉了。将郑竹抓起,道“机关怎么打开?”
郑竹哈哈一笑,道“没办法了,这机关只能开一次,原先准备逃命用的,开一次就毁了。”
林夕道“你以为我打不开这地板?”郑竹道“这地板不难打开,只是下面还有一屋铁的,你去打开吧。就算你都打开了,嘿嘿!下面本就是迷宫,只有一份地图留在那。勾停风下去了地图自然也拿走了,你去找吧,看能不能走出迷宫,哈哈,哈哈!”林夕心道“这地道定然能通向外面,与其下去抓他们,不如出去外面。只是那出口会在哪?”提着郑竹出了竹屋,往山路行去。
郑竹道“不要试图找出出口了,我制作这地道就曾想过了,若是外面被包围了怎么出去,所以这出口,嘿嘿,想要找到可是不易。”
林夕登到山顶,远远望去,见西边有片大湖,道“那是什么湖?”郑竹道“那是仙女湖,怎么?你想去钓鱼吗?我可以奉陪,哈哈!”林夕微微冷笑,道“勾长使走水路离开的吧?你说若是被人包围了出不去,那么一定想出一条能出去的路。最容易走的就是水路。”
郑竹脸上一变,冷哼一声,道“没那么容易找到。”林夕御一阵快风,飞越而下,到大湖前,见粼粼波光,草影低垂。他折断一根竹子,扔到湖中,飞踏而上,御水而行。
绕完了湖却也没见到勾长使,又怕勾长使早出了大湖,往岸上行去。郑竹在一旁冷言冷语不断,意欲激他发怒,只是林夕却不理他了。行了两日,也没找到一个人。
他心中暗道“找不到勾长使,也不知怜儿怎么样了。今晚我放走郑竹,看他去哪。”傍晚来到镇上,正欲找了客栈歇息,突然从东边那方冲来四、五骑,来到客栈前停下,第一骑上有人向林夕叫道“你可是崆峒山的人?”
林夕见这伙人紧衣劲装,身带刀刃,道“我不是。”那人道“崆峒山的人让我们在这等他,可他们又去哪里了?走,不等他们了,追人要紧!”促马疾去。
林夕暗自奇怪,进客栈投宿,却已客满,又出了门站着。突然从东边又飞出十几骑而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