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壁上来!”
那诸长使与公孙长使一个属阴教之人,一个属阳教,却亲如兄弟,一直跟在孙护法身边。公孙长使道“以鉴真玉壁鉴忠叛,正好!”得了孙护法之令,与诸长使往后殿去了,不多时,便已抬了鉴真玉壁来。
林夕抬头看去,见那鉴真玉壁放在帘幕下,有一个人高,显椭圆形。玉壁泛光流华,镜面干净明亮。
周围那火把直晃,火光烘得众人脸上发红,神情不同。
丘维道“玉壁已抬上来了,勾停风,你上去看看吧!”勾停风道“是!”
千菊道“慢!丘长使,既要辨别忠邪,又抬出此玉壁上来,不如一起上去瞧瞧吧!孙护法,你说是吗?”
丘维嘿的一笑,道“那丘某先上去看看!”走上玉壁,在壁镜前一照,镜中人影依然,却无异状。丘维道“你们可看到了?”下了玉壁。又向曾巩道“你上去瞧瞧。”
曾巩依言走上玉壁,壁上也无异状,显得他忠心无二。万梅道“扶我上去!”千菊扶着万梅也上去一照,各显出影子来。孙护法道“既然要照,那么都上去照照吧!”诸长使、公孙长使、郭长老也依次照了,白长使冷笑一声,也上去照出影子。又向勾停风道“你敢上去照照吗?”
勾停风哼了一声,道“有何不敢?”走到上面,只见镜中完整照出他的影子。勾停风哈哈大笑,下了玉壁,道“如何?”
孙护法道“郑竹,你也上去。”郑竹点头道“是。”也上了玉壁,照出影子。
孙护法道“玉壁之下,皆有影子,则是忠正!丘长使,郭长老,你们可都在此见证,以后不要平白污陷教中长使!”说到最后,声音厉厉。
丘维、长老郭应天应道“是!”孙护法道“阳教阴教都无叛教,大伙尽可放心了!以后不许再生事端。郑竹既非叛徒,不用除出教中,今后改为阴教中人。”郑竹谢道“是。”丘维也不好再说。
白长使突然叫道“慢!勾停风虽无叛教,但他杀我阴教两名弟子,按小传教法令,该如何处置?”众人又静了下来,大殿上只剩火焰呼呼声。今日两教纷端皆由此而起。
勾停风道“你那两名弟子屡次冒犯我,污蔑我杀了朱锦,我便把他们除了。”白长使道“朱长使难道不是你杀的吗?”勾停风道“自然不是!是一个使铁链的高手杀的。”
孙护法道“使铁链的高手?怎么样的?我倒抓了一个。”勾停风道“是……”突然见到孙护法身旁站着一人,不正是那个使铁链的高手吗?他之前对峙阴教,没看清楚孙护法抓来的人,此时乍一看到,当真是又惊又怒。登即大声叫道“就是他!”
郭长老道“就是此人!之前就是他把我……”擒下二字却说不出来。孙护法沉吟道“原来是他,也难怪,朱长使死得奇怪,分明是失了魂魄而死,此人以铁链以兵刃,可能亦有夺魂之术。”
郑竹大声叫道“前几天便是他抓的我!”勾长使道“他与聂亮是一伙的,我听说聂亮有个大徒弟武功很高,叫楚更雨,莫不是他?”
孙护法、郭长老齐声道“他就叫楚更雨!”
林夕见小传教之众都看向自己,有的激愤,有的疑惑不解,有的杀意已起,心中大惊“这次不好了!我林夕莫不是要死在这里?”
郭长老郭应天道“他邪气得很!我连叫他名字几次都叫不倒他。”
曾巩道“不可能!我教叫名术从未失手过。”勾停风道“我也不信,若非叫名术,我也不能擒拿峨眉武当许多高手。”
郭应天摇头道“但此人叫之不倒。”曾巩突然叫道“楚更雨速速归来!”叫一句,林夕丝毫不动。曾巩又叫道“楚更雨还不归来更待何时?”连叫三句,每叫一句林夕便笑一声,待曾巩叫完最后一句,林夕哈哈大笑起来,笑道“你叫够了没有?换叫爷爷试试吧!”
曾巩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