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啊你!”林夕忙道“我说错了,你姐说得对,你就是个母……”贾悦道“母什么?”
林夕干笑不语。贾悦虽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也不追问,笑道“我姐说我性格刚强,将来铁定没人敢娶。嘿嘿!真是知妹莫若姐。”林夕喜道“没人敢娶你才好。”
贾悦瞪着他道“你什么意思呀?”林夕忙道“没……没有……”心道“没人娶她最好,我娶她就好。”两人都是十八、九岁年龄,虽过了情窦初开的时间,却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虽不懂得爱恋,却互相吸引,暗把对方藏进心里深处。
贾悦道“反正我也没想着要嫁人,凶便凶啦!其实昨天还有人到我面前问我能不能嫁给他呢!”林夕道“谁呀?”贾悦道“隔壁的一个男人,都三十多岁了,莫名其妙的,我与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话也未说过十句呢!”
林夕道“那便别理这些人。”贾悦眨了眨眼睛,道“可他老来找我,老讨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明天还要来找我呢!”林夕急道“叫他走,拒绝他,这种人最讨厌了,像个烂泥巴老缠人,赶不走打死了算,哼!”
贾悦笑道“你吃醋了?”林夕甩头道“没有。”贾悦笑道“你就是吃醋了!你吃醋的样子最好玩了。”
林夕道“我……悦儿,喜欢你的人多吗?”贾悦道“不多不少呀!三天两头就有一个男的上门谈亲戚,还带了礼物。不接受呢人家又总推着说不拿不给面子,拿了呢又不好意思。”见林夕脸色不好,突然噗嗤笑道“你放心啦!那是找我二姐的。”林夕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
两人相处渐长,贾悦又找了手艺工作做,她两个姐姐都外出去工作了,每日林夕溜到她家另一间苑子,便与她说着闲话,自是万分欣喜。
不觉岁已冬未,寒风渐烈。林夕的父亲也回到家中,早先朱凤儿已跟他说了,他见到林夕也不生气,只是表情严肃,吩咐他在家好好看书。林夕口上答应,心中叛逆。每日总有找事情溜出去。
一日下午正溜到庭院,悄悄欲从后门出去,突听有人喊道“林夕,你要去哪?”林夕听声音便知道是父亲,心中一惊,回头道“没……没啊!我没想去哪。”
林政哼了一声,走近前来,道“你姑姑和表妹来了,你怎么不去接待接待,跑到后院做什么?”
林夕道“原来姑姑和表妹来了,我着实不知道。”陪着林政回到厅堂,见厅中右侧依次坐着两人,一个五十来岁的华服女子,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衣女子,正是林夕的姑姑林红玉、表妹林遐儿。那林红玉年轻远嫁外地,很少回来,林夕也是很少见到她。
林夕道“姑姑,表妹,你们来了。”林红玉笑道“林夕,来来,这边坐,姑姑很久没见到你了。”林夕只好陪着他们客套着家话,只是心钟贾悦,无精打采,人家说三句便随口回一句。
林红玉道“今儿没事,你陪我聊一天。”林夕登时吓到冷汗直流,侧脸见林政笑道“陪你姑姑妹妹聊天。”林夕也不敢多说什么。忽然计上心头,双眼欲合不闭,用手撑着下颔,摇摇欲坠,浑似要睡着。
林政正说道“是啊!我们这儿吃法与你那不一样,你还习惯喝茶吗?阿夕,去拿点茶过来。”叫了两声,见林夕打着瞌睡,大怒道“林夕!”林夕吓了一跳,道“怎么了?”
林政哼了一声,道“去拿茶。”林夕依言拿来茶叶,坐上椅子又昏昏欲睡。林政看得发火,踢了他右腿一下,道“你有没有礼貌?你姑姑在这,你打什么瞌睡?”
林夕苦笑一声,并不言语。只是双眼总要合下,似是犯困。林红玉道“夕儿是一夜没睡吗?那么困。”
林政冷哼一声,越看越生气,突然大声叫道“去睡觉!”林夕心中狂喜,脸上却装作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出了厅堂,登时脸上飞笑,精神万分,悄到了后苑,跑出家门。一路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