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外面乱得很,要是出了事就不好了。”其实隋末唐初,李渊已经称帝,定都长安。而风云四起,各方势力也叛隋自封为王,天下正是一片乱悠悠的际象。倒是洛阳城中十分安定,不比叛乱之处。
刘大阔道“这个本官知道。神女还有什么吩咐?”小女娃道“今晚牡丹楼要请天下人来,俗话说四方桌饮四方人,你可不能把人赶跑了。”刘大阔应道“是是。”
小女娃道“好了,没别的事了,你先走吧。”刘大阔正要转身离开,小女娃又笑道“等等,这是小姐赏你的。”将一根金簪塞进刘大阔的大嘴中,咯咯笑道“你的嘴还真阔。”
刘大阔被弄得哭笑不得,含着金簪道“多谢神女赐物。”小女娃道“好了,你先走吧。”上了楼。
林夕道“这地方官对一个花魁倒看得挺重,肯任由一个婢女捉弄。”江晴烟道“贪色之辈。”林夕道“贪色之辈?你怎么知道他是贪色之辈?”
江晴烟道“看他脸貌便知道了。”云悠悠道“师父,你还会这个呀?那你看我是什么?”江晴烟摇头道“不看。”
云悠悠哼了一声,道“你是不看还是不敢说?是不是看出了我是你未来的媳妇?”江晴烟微笑不语,侧过脸去,拿起一杯茶轻轻啜着。云悠悠在他耳边吐气道“夫君,我看出来你不敢看我了。”
江晴烟道“我为什么不敢看你?”云悠悠道“因为……我不说,我说了你就更怕了。夫君,你说那花魁好看吗?”江晴烟道“我没看过那花魁又怎么知道?”
云悠悠心中一喜,暗道“我叫你夫君你也敢应,嘿嘿!”道“夫君,今晚我们看看那花魁长什么样。”
江晴烟“嗯”了一声,低头喝茶。他虽脸上冷漠,但云悠悠左一句夫君右一句夫君也叫得他心中荡漾,指上微微发颤。心中却也隐隐有些激动欢喜,只是常年于深山修道,脸色已能敛之于无,不至于表现出来。
那花魁既已跟刘大阔说了要宴请才子佳人,刘大阔自不敢再赶人,当晚楼下人群密集,自外到里,挤得四处是人。刘大阔叫了官差将人拦住,才不至于挤破牡丹楼。
那小女娃从楼上走了下来,娇声娇气的道“喂!大阔,小姐说了,这牡丹楼小了点,要到后面的碧清池,把人都叫到碧清池去吧!”刘大阔道“是,我这就去吩咐。”又令人通知了来的才子佳人,一齐往碧清池而去。
林夕等人吃过晚饭,闲来无事,对那花魁的举措也是大为好奇,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那碧清池是建在湖旁的一间间苑房,四通八方连在一起,中间一楼引地水山泉,生成一个池子,便是碧清池。远远看去,万亭花灯皆放,旁有牧丹花衬,虽然时节未到,花未长成,但也是艳美绚丽。中间亭子卷下幕帘,也看不见里面花魁。左右前后已聚满了人,噪噪闹闹都往中间看去。
林夕等人在远一些找了一处亭子坐下,举杯喝酒。江晴烟道“这里来的不仅是才子佳人,还有不少高手。”林夕道“高手?莫非也是因这花魁而来的?”江晴烟摇了摇头。见对面亭间歌舞排开,声乐奏起,无论才子平民都围在一起,焦急的欣赏着歌舞弹乐,等待那花魁出来。
这时,突听后面有人叫道“林公子,是你吗?”林夕听着耳熟,转过身来,见到三个道人走在面前,微微一怔,道“聂掌门,你怎么也在这?”那三人正是聂亮、张烈焰、白滟师兄弟。
聂亮抱了抱拳,道“江公子也在。”江晴烟道“聂掌门请坐。”聂亮点点头,与两位师弟在旁边坐下。
林夕道“聂掌门不是说要回山去吗?怎么在这里?不是为了看这花魁吧?”聂亮摇头道“自然不是。回山途中偶遇一件怪事,一路追查,才到这来。”林夕道“怪事?什么怪事?”
聂亮正色道“我们路上经过一户大人家,见那人家办起了丧事。”莫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