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云见她笑靥如花,一腔怒火又顿消于无。拉住她的手道“玉婵,你爱我吗?”玉婵笑道“爱啊,怎么不爱了?”燕孤云虽明知是假,但也不禁心头狂喜,扑到玉婵身上。
玉婵又猛拍了他一巴掌,道“我说了今天不行。”燕孤云捂着高肿起来的脸,却丝毫不生气,笑道“不行也得来,我看见你便忍不住。”玉婵道“你不怕我打你吗?”
燕孤云道“你打我我开心得很,怕什么。”搂住玉婵在床上翻滚。他们只道房间中只剩两人,更加放肆妄来,满屋尽是淫言秽语、吃吃笑声。只听得梁上几人眉头紧皱。
江晴烟冷哼一声,身子一翻,已过窗而出。床上两人惊醒过来,四处看去,却不见有人。燕孤云此时如焚,便是有人也管不住了,也不管听到什么,伸手便去撕玉婵身上衣服。冷不防玉婵右手从头上取下玉簪,忽然插进燕孤云喉咙中。燕孤云身体一颤,昏绝过去。
玉婵伸手推开燕孤云,皱眉道“这人真是讨厌!”大叫“来人,把他拖出去。”叫了一声却没人进来,又叫道“桃花,你听到没有?”
房间中忽然有人说道“花仙王贤儿,我们又见面了。”一道黑影从梁上飞落,铁链飞射过去,已捆了玉婵。
玉婵乍见眼前男子,顿时想起此人正是当初与夜蝠子缠斗之人,叫道“是你!”林夕道“我也没想到花魁竟然便是你。”
聂亮、张烈焰、白滟也跳了下来,却见玉婵衣衫不整,几不遮羞。眉头一皱,转过身去。白滟拔剑从旁勾住一件衣服,披到玉婵身上,道“穿上去。”
王贤儿眼见四个男子突然出现在房间中,竟也不害怕,咯咯笑道“你们偷偷进来不就是为了看我吗?我现在光着身在你们面前你们还装什么?再者我被他用这又长又粗的铁链子捆了,怎么去穿衣服?”
白滟皱眉道“你莫要说别的。我问你,你与贺天狼是什么关系?”王贤儿道“我是神仙楼的女子,虽是华服在身,恭维在前,但总是妓女。我是妓,贺天狼是客,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聂亮道“你是全天教花仙王贤儿,地位不低,又如何成了神仙楼的花魁?”
王贤儿笑道“我是女人,而且功夫不错,怎么不能是神仙楼的花魁了?道长,你大半夜闯我房间,不会便是问我这个吧?我如今衣衫不整的在你面前,你想怎样便能怎样,又何必虚虚伪伪的装作很厌弃我的样子。”
林夕道“是了。上次那马夫说要送你到洛阳来,我们到了洛阳后玉婵便来了,果真不错。”
王贤儿道“不错是不错。”林夕道“上次与我们在一起的那女子呢?你带她去哪了?”王贤儿道“什么女子?我要带也要带走你呀!带一个女人做什么?我又不是夜蝠。”
林夕见她笑脸盈盈,说话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聂雨晴又在哪里呢?
聂亮道“你把贺天狼送去哪里了?”王贤儿道“唉……你们为什么只喜欢一个又老又丑的臭男人,我不好吗?”聂亮拔剑架到她脖子上,道“你说也不说?”
王贤儿蹙眉道“你至于这样对我吗?你看了我的身体,对我怎样都行,干嘛总把剑架到我脖子上?你把那另一把剑架到我腿上也行啊!”
聂亮脸上又青又白,竟不知该说什么,哼道“妖孽!”
王贤儿媚笑道“聂道长,我久闻你大名了,听说你少年未曾学道,后来妻子死了才做的道士。可惜了,聂道长,做道士有什么好的呢?不能吃荤不能碰女人,心分明动了还要故作平静。”
聂亮冷冷道“你带我去找贺天狼,否则我倾刻杀了你。”王贤儿道“好啊!你便杀了我吧。不过在我临死前,你能不能找个男子陪我一次,让我死了也记得这滋味。”“”二字咬的甚重。聂亮又是大怒又是无奈,将长剑收入鞘中。
林夕道“你若不带我去找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