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一味好东西哦!只有女人才能用,她们是不是闻到一股奇怪香味?”聂亮道:“是。”
王贤儿笑道:“这便是翩翩蝴蝶散了,只有女人才闻得了这香味,闻这蝴蝶香,魂销魄散,归入梦中。若无解药,即使睡到尸体烂了也醒不来了。”
江晴烟道:“你有解药?”王贤儿笑道:“我的外号叫作什么?”聂亮道:“花仙王贤儿。”
王贤儿道:“那不就是了,此花毒还是当初我为一个人配的。”聂亮道:“那么你有解药?”王贤儿道:“我没有解药,但懂得怎么制。”
聂亮道:“把解药制来,我放你离开。”王贤儿娇笑道:“不要!你要放我走我也不离开。”
江晴烟道:“你要如何才肯给我解药?”王贤儿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江公子,我要你陪我一晚你肯吗?”江晴烟不语。
王贤儿道:“你肯定是不肯的,嘿嘿!江公子,我给你制解药吧!”江晴烟道:“多谢。”王贤儿道:“解药中有几种药材,并不难找,请聂先生去找来。”便把药名说了。
聂亮记下药名,与张烈焰、白滟分头把洛阳城中搜买。回来时已把药材购。王贤儿道:“我炼药时要脱了衣服的,你们要在这看吗?”
聂亮知道有些奇药怪丹在炼时需袒开衣襟,散去体中热气,若隔着衣服热气难以散去,阻塞穴道,反会伤了自己。便道:“我们出去。”都出了房间,只是围在房间四处。王贤儿悠悠脱了身上衣服,将药炉烧起,开始制药。到夜晚时,已烧了两碗药膏。穿上衣服,唤来聂亮,道:“给她们灌上。”
聂亮闻药味奇臭,眉头一皱。王贤儿道:“这药只有这么臭才能熏醒她们。”聂亮道:“你先喝一口。”
王贤儿微微冷笑,两碗药都喝了一口。聂亮方才相信,端一碗药到聂雨晴身前,扶起了她,莫怜道:“我来喂她吧!”那边江晴烟也把药喂给云悠悠。只片刻时分,云悠悠先苏醒过来,道:“我这是怎么了?”江晴烟正当一喜,云悠悠忽然脸上一变,只觉心口一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喷溅在江晴烟衣服上,复昏迷过去。
江晴烟大惊,抱住云悠悠,探她气息,已是微不可闻,一条命去了九成九。他惊骇之下,伸手抵住云悠悠后背,运功护住她体中心脉。
那聂雨晴刚刚醒转,也吐出一口鲜血,昏绝过去。聂亮叫道:“怎么回事?”运功抵住聂雨晴双手,愈觉得聂雨晴体中有股外力不断冲击着,猛然一扑,竟震开聂亮双手。
张烈焰道:“怎么回事?”上前伸手抵住聂亮后背,运功相送。聂亮双手再抵住女儿双手,将内力送进,压住那股内力。白滟见情况不妙,伸手抵住张烈焰后背。
林夕挥链捆了王贤儿,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药有问题!”王贤儿变色道:“不可能,我的药没问题。”见她们两人状况,分明比刚才更坏了。林夕道:“若没问题她们怎么会这样?”
王贤儿细想之下已然明白,道:“她们中的毒不止是翩翩蝴蝶散,还是另一味剧毒。那味剧毒单独服用并无毒性,但与翩翩蝴蝶散中的一名药材一起用了便会产生巨大毒性。嘿嘿!我也被人骗了。”
这时,云悠悠身体一颤,“哇”的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江晴烟双手一颤,竟被震开来。莫怜道:“我来帮你。”上前抵住江晴烟后背。运转一阵,仍压不住云悠悠伤势。林夕到莫怜背后坐下,也运功相送。
江晴烟、林夕、莫怜运功一个时辰,才将云悠悠体中外力压住。相顾已经是脸色苍白,满身汗水。聂亮三师弟也压住了聂雨晴内伤,各自长舒了一口气。聂亮道:“虽暂时压住了这股毒力,但若无解药……”林夕道:“找那姓花的拿解药。”
这时,楼下忽然噪杂一片,有人喊道:“抓拿叛逆之徒,上!”一队官兵冲上楼上,推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