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醉花道:“他知晓阴阳通神术,能算千年之事。江晴烟,你知道这世上的人求的是什么吗?”江晴烟道:“是什么?”君醉花怔怔望着黑夜,道:“这个世上只有三种人,一种人心存高天,追求成功,是深谷中不断向上攀爬的蝼蚁;一种人是生来便高高飞在天空中的鸟儿,俯视这世间万物,还有一种人……”
江晴烟道:“还有一种是什么?”君醉花转过头注视着江晴烟的眼睛,道:“最后那种人,生来便在泥坑中打滚,永远不知在天上飞翔的自由,更不敢像第一种人一样去攀爬,那是一种生来等死的蛆虫。”
江晴烟道:“你说的未必正确。”君醉花哈哈一笑,道:“但也不无道理。江晴烟,对比那些蛆虫,我们是高了那么一些,对比那些能够自由自在飞翔在天空中的人,我们只是蝼蚁。”江晴烟道:“哦!那你认为神通是什么样的人?”
君醉花冷笑道:“他?他是所谓的鸟,能飞在别人头顶上,却始终飞不出天空。”江晴烟心中一动:“他说起全天教教主语气不对,他似乎讨厌神通。”
君醉花道:“没有人能够飞出天空,鸟也一样,他飞不出天空,就只能死在地上。神通一样,昆仑山的峨眉山的那些道士们也一样!”
江晴烟道:“你似乎很相信我,愿意跟我说这么多。”君醉花道:“因为你与王贤儿走到了一根线上。她是一个不肯相信人的人,可她相信你。我信她便信你,我便教你站稳。”
江晴烟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君醉花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说我是好人,你信吗?你定然不信。”转身往后离开。
江晴烟默然不语,迈步跟了上去。
君醉花道:“你的剑法很高,道术也不低。”江晴烟道:“嗯?”君醉花微微一笑,道:“但剑法再高也无法如我说的,飞出这片天空。”
君醉花停下了脚步,江晴烟也跟着停下来了,道:“那又怎样?”君醉花道:“飞不出这片天空,超脱不了生死,便只能永生永世生活在无尽痛苦中,任无边绝望折磨着你,便如粪坑中挣扎至死的蠕虫。若要飞出这片天空,只有找到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我能帮你找到。”
江晴烟沉吟道:“什么东西?”君醉花道:“心针!大宇宙中的心针,传闻有这一枚心针,生于虚无,存于虚无,失于虚无。这枚心针通解宇宙大道,能助人突破生死,领悟大道,超脱天地。”江晴烟心中一动,隐隐约约中似乎找到了什么。此时那天地间似有一根线连着他的心,使他与天地相通。即便他从未听过,从未见过,但此时竟热切的想看看那枚心针。
江晴烟道:“心针在哪?”君醉花笑道:“便在昆仑山上,至于在谁的手上谁也不知。但我想,心针定在无定子、无归子、无灵子其中一人身上。”
江晴烟回到王贤儿的住所,见王贤儿、莫怜、林夕三人在等自己。莫怜道:“你跟那人去了那么久是做什么啦?”江晴烟道:“他跟我说了一些话。”见云悠悠不在,问道:“悠悠呢?”
莫怜道:“她刚刚体中毒力发作,痛晕过去,玉婵让我把君醉花给的药给她服下,现在好了许多,还在睡觉。”江晴烟道:“她在哪?我去看看。”
一夜过尽,除了风吹叶声,便无其它。第二天君醉花便带江晴烟到了那桃园谷,见楼层九重,隐隐障障藏在桃园之中,布置华丽奢侈,左右栽了各种香草,走过去便带走香风一片。
君醉花也不多说,教江晴烟与王贤儿、云悠悠几人在这住下便走了。
江晴烟本有伤在身,桃园谷清静倒是修练的场所。只是深处险境,也不敢过分安逸。日子过得倒快,转眼便去了十五日。山上也不见贺天狼、藤龙这些人来扰,也过得清静。
一日外面有下属来召江晴烟。王贤儿道:“每隔十五天众人便需聚集一次,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