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玩了一夜,喝了一碗上的酒。早上起来难免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一醒来就是在熟悉的军营里,那不是睡在荒郊野地,或者说是在车上,那种回到家的感觉真好,可能军人有军人群体的群体感吧。
不过柳白姑且让他们潇洒一次,毕竟在外面有些人已经流浪了一两年了,确实是需要给他们适应一下环境。
“哎,现在更需要做的事情,是拉拢人心了。”
来到新的环境,而且一来就是指挥官,他必须要熟悉自己的岗位,自己的部下。往往新官上任三把火,嘚瑟嘚瑟自己的存在,树立树立自己的威望。
顺便再挑几个刺头的做掉然后提拔一下所谓的心腹。
可对于柳白这种外地佬来说,还是带了外地势力进入这种陌生的圈子,很容易引起原本势力的抵抗与抱团。
如何正确处理就是旧势力与新势力的关系,并将它们由和成一团为自己所用。想到这里柳白就觉得头疼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换而言知不当家就意味着不知道如何持家。这事到临头才发现,是非经过不知难啊,从哪里入手才是个头呢。
不过听说副官早就将他的士兵集结到了一起,为了让他更加适应环境也不对将军还特意给他的部队调了个假,等着他今早去检验。一看表离集合已经慢了接近半个小时,柳白就感觉到又是一阵头疼。
——
“一哦一哦一,一二三四!”
约莫百人,大概也就接近一个连吧,在不停地围绕着校场的沙地不断跑圈。
他们裸露着臂膀,在那里挥汗如雨。看那身体素质自然是没得说的,只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好像都有些不对。
柳白的脸抽了抽,隐约猜到了什么,径直走过过去。
“立定!”
口令刚刚喊出所有人的脚步瞬间踩定,整齐划一,那一刻的声音如同平地起惊雷。
不过柳白却是摇了摇头地走了过去。
“敢问是柳白中尉吗?”
昨天的那个士官跑了过来,就是那个带他参观的那个士官,没想到他竟然是做自己的副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柳白心里嘀咕着,一叶知秋。从他的神情你就大致可以猜到那些士兵对他这个还没有露脸的军官是有多么的不满了。
指挥官的身份可不同于一帮人,他不像是老师。老师教的东西不好,可能最多也就考试的时候掉那么两分,大学差那么几个等级而已。可如果指挥官吊儿郎当的出现了什么掉链子的行为,那么上了战场上下一次掉的可能就是士兵们的脑袋了。
“我很欣喜的看到,你们是我的兵。”
缓缓走到了那群士兵们的面前,柳白尽量让自己的措辞显得老成持重一些。
毕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长得太帅了。油头粉面的,很容易被别人看成是小白脸和花瓶,中看不中用。
“不过,这远远不够。你们可能认为你们的军姿走的很帅,但这仅仅是最基础的。你们也不要认为,你们很强。老实说我看到你们,同样也对你们很失望。”
那些士兵都是一阵哗然,狗日的,这种军官敢说这种话?他娘的还要不要逼脸啊?
议论纷纷!
“安静。”
柳白强行将那股骚了按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可能会不服。可是凭借你们的战斗能力实在是太过差劲。我甚至可以说,当你们遇到丧尸进站的时候,你们绝对是一群草包.....”
“我不服。”
有些士兵已经听不过耳了,也不怕什么顶撞上司直接就发出声了。
“你一个初来乍到的,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你不会以为就凭你是我们的长官就可以随便对我们指指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