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令人晕迷的法术。但他需要与胡山雕保持同时击杀的行动,就留下一张“晕厥符”,并进行定时,如此才解决了问题。
胡山雕睁眼看到章奋就跟见到亲爹似的,哭嚎着“章队鹰,小雕可找着你了”。
在计划中存在一条岔路,即章奋没有出现或章奋出现,如今章奋出现,自然就要按出现的剧本来演。胡山雕讲给章奋的故事是这样的,他在渭城跟新上任接替章奋的队鹰不太熟,就琢磨着多打听一些消息讨好那个新队鹰,却不料在去年月末二十七日那天遭到暗算。
暗算他的人叫赵栋,此人硬逼着他(胡山雕)签下“醇思酒庄”的买卖契约,然后又让他呆在酒庄等“福德酒”酿好后前往王都。而他呆在酒庄时发现了施颦,他就逮着一个机会逃离酒庄,把此事报给新队鹰。
章奋在此处插嘴,问施颦是谁?胡山雕就把渭城施家犯事讲了出来,章奋自然知道渭城施家的一些底细,听后,眼光闪烁不定,十来息后示意胡山雕继续。
胡山雕继续按自己编的稿子讲故事,说他本来是借新队鹰逃掉的,但因为贪心又回了酒庄。所谓的贪心,章奋懂,不就是想吞了那座被强迫买下来的酒庄吗?他对胡大雕贪财的性格是清楚的。
“你小子不改掉贪财的习性,终究会死在这一点上”,章奋喝斥道。
胡山雕露出委屈的表情,“新队鹰凭得小量,我那么大的功劳送给他,他就拿几元晶把我打发了。”
章奋有些脸红,细细观察后确定胡大雕这小子不是指桑骂槐。毕竟,他也是用了胡大雕的情报才立下大功,结果,奖赏没给就急吼吼的离开渭城去了郢都,明显也是跟新队鹰一样属于“小量”。
故事继续,胡山雕说回醇思酒业是想偷酒庄买卖的契约,他之前见过赵栋把契约放在酒庄里的。但回到酒庄后发现赵栋跟施黑番都是玄修,此处又解释了施黑番是谁,然后把胡山雕自己改成赵栋,将穿山甲、施黑番、于老根等等事情讲出来。
施黑番驯服穿山甲逃离,赵栋追赶无果后返回酒庄,又在半途将逃走的胡大雕抓住,然后就将其囚禁在酒庄内,一直等到福德酒酿好才被放出来。在前往郢都中,斗笠人上车,胡大雕没有找到机会逃离,如此就一路抵达了郢都。
胡山雕在讲到嘉茂关匪贼杀掉车婢时,章奋再次打断他,并详细询问了嘉茂关的一些细节,胡山雕怕说多错多,就说自己被关在旅车内,并不清楚这些,章奋明显是有些失望的。胡山雕见此,就知道赢勾出世一事,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内情。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的多,说胡大雕入城后,在斗笠人的胁迫下买了一横镇的宅院,然后才住了一天就被人袭击,差点送了性命。
故事讲完,胡山雕又是一阵哭嚎,求章奋救命,说他不想再在郢都呆了,想回渭城。
章奋喝斥说,你又非不懂鹰爪办案规矩,安心养伤,待案子有了结果,再谈回渭城之事。
陆远鸣是全程听完胡山雕所编的故事,他只知道胡山雕把自己(陆远鸣)的计划做了更改,但具体改到什么程度,陆远鸣不清楚,他倒是问过,胡山雕却是不肯说。而今听了故事,陆远鸣有些猜测,却仍是无法摸清胡山雕的计划全部。
胡山雕安心养伤,陆远鸣也不能一直呆在房内,他就将华章箱藏在房间的暗处,然后才离开。大约两个时辰后,房门被粗暴的撞开,章奋极为失态的将胡山雕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你为何有此物?”
胡山雕已经预演过章奋发现“虞”字铁钗的反应,一是章奋不知此物,那他的计划就得更换。一是章奋知道此物却并没有表现出在乎的状态,计划仍然需要更换。最理想的就是章奋知道此物并极其在乎,那计划就可以按照预计而进行,不需要更换。
章奋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