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身份毕竟不同,总有些人想要傍上他这条大腿,送钱送妞之类的事不多也不少,其中有一个叫“冯盎”的渭城官员送上他年方十六的女儿“冯莺莺”。
冯莺莺属于敏感体且嗲嗲音,胡山雕只是稍一接触就觉得不错,他的道德水平不是很高,自然就笑纳了。没名没份的,冯盎这个老倌儿也不在意,反正在胡山雕举荐下,他去郢都任职了,脱离了渭城这个泥坑。
熊笠看上冯莺莺已经很久,但他老爹管得严,再加是冯盎虽然只是小官却把女儿看得很紧,毕竟这是他升官的一个重要筹码。冯盎之所以没有把女儿献给熊笠,是因为熊笠只是熊笑的三子,熊笠本身能力又不出众,白贴一个女儿却不能获得大回报,冯盎自然是不愿意。
胡山雕就不同了,虽然他只是廖隆基的义子排行第二,但胡山雕是楚国当今最年轻的校尉,没有之一,而廖隆基极其看重胡山雕,否则,也不会顶着议论把这个义子从市井少年提拔为渭城鹰爪司二把手,还给了校尉的官级。
“胡大雕,把莺莺还给我”。
胡山雕在车内听到此话就觉得腻歪,麻的,一点水准也没有,但他也不能躲在车内,熊笠堵在鹰爪司大门前,这举动影响是极大的。因此,胡山雕踹开车门现身,指着熊笠骂道“且不说我爹是楚国摄政大相,大柱国,单我是飞鹰校尉的身份,你特么凭什么跟我说话?滚”。
熊笠顿时满脸通红,拼爹拼不过,拼官级是自取其辱,他正要不顾一切的跟胡山雕撕逼时,又听到一句“一介白丁也敢坐府相座驾,左右,给我抓了”。
熊笠带来的护卫自然不肯,但一顶“要谋逆吗”的帽子砸过来,护卫们顿时不敢有所动作,而跟在胡山雕身边的十个鹰爪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们把全部身家压在胡山雕这里,此时就是胡山雕让他们顶着弩箭往前冲,他们也不会退缩,何况只是得罪一个王侯的儿子。
李宏杰一脸便秘的望着胡山雕,心想着你跟熊笑撕逼就撕逼,现在把他儿子扔到我这里算什么?但李宏杰也不能不接,熊笠在鹰爪司拦住胡山雕不是什么问题,但他坐上只有熊笑才能坐的马车,这就是违制。
当然,楚国到处都是违制的行为,只是没有谁会去追究,但不追不究不代表“楚律”没有注明,所以,熊笠确实是触犯的“楚律”。恰巧,抓违制这种活也是鹰爪司的职能范围,胡山雕把这烫手山芋扔在他面前,李宏杰不接也得接。
不接的话,就要让胡山雕全权处理,但万一胡山雕把熊笠折腾的够呛,府相熊笑可不会认为这是胡大雕的私人行为,他李宏杰也逃不了干系,谁叫他是鹰爪司一把手了。
胡山雕心中也是乐呵,没想到今天上班居然还能碰到这么一个二货,最重要的是这个二货身份蛮尴尬的。如果李宏杰让他处理,胡山雕会好好的炮制一番,反正廖隆基跟熊姓王室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如果李宏杰接过去,胡山雕也不会反对,不管李宏杰是放走还是收押,都对胡山雕有利。李宏杰放走熊笠,胡山雕就会大肆宣扬,这就制造出他跟李宏杰有私怨的现象,一旦胡山雕板倒李宏杰,别人就不会把背后原因往廖隆基身上想。
廖隆基并不怕别人知道搞掉李宏杰是他的意思,但狗头军师庄仁宣认为能够不引到廖隆基那里多有利。庄仁宣知道了很多事,除了银雾之上,魂穿之类的,胡山雕基本上能说的都说。
廖隆基能够稳当坐在楚国摄政大相,大柱国的宝座上,是牺牲自己修为获得国宗支持的,但国宗的支持很有限,仅仅是不让楚士司干扰楚政。楚国政堂上的事情,国宗并不会乱插手,也就是廖隆基一旦被政敌搞下台,国宗是不会出手的。
因此,庄仁宣认为廖隆基跟国宗之间要维持现状,而李宏杰是太一宗的人,且不管地位如何,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