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爪司的声望再次增涨,他替鹰爪司获得了价约百万元晶的产业,但这些都是不动产,需要鹰爪司自负经营。金鹰所的成员就是专门经营鹰爪司产业的,游鹰们时刻监督这些财务人员,以避他们中饱私囊。
胡山雕上任两个月零七天的这天,一艘飞艇从空中缓缓降落在渭城的南门,城池防御力量是楚渭军以及楚士司。这艘飞艇尚未降落时,楚渭军的驻扎营就吹响了“熊咆”,这是一种特殊的声器,能发出熊一样的咆哮,是楚国独有的军令之声。
飞船就是“船”一样的飞行器,飞艇则是游艇飞上天,前者适用于运货载人,后者适用于嬉戏游玩,但能买得起并用得起飞艇的,身份都是不简单的。尽管如此,楚渭军兵士也仍然没有放松警惕,楚渭军年年与支珢黑巾打战,其兵士素质很硬。
飞艇长约四丈,宽约一丈余,银色外壳让其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极为耀眼,“熊咆”响起时,甲板上的那群男女毫无紧张之色。其中一位玄修凌空而起时,城头顿时杀意冲天,阵阵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玄修顿时脸色大变,慌忙落回甲板上。
胡山雕并不知道南城门处的热闹,他正忙着“吸收”,魏家有不少的“术品”存货,米良等家族同样也有不少术品存货,胡山雕跟四个会长你来我往讨价一番后,才从他们手里拔拉来两车“术品”材料,加上魏家的三车,一共五车。
将五车术品材料吸收到玄梯第六的“者”字篆纹,那也不是一瞬间的事,虽然被打扰也没关系,但吸收这种事还是要安静的做。因此,被属下打扰的胡山雕很是不高兴,他平时都是吊儿郎当的,但鹰爪司上下从不认为自家老大是心善之人,所以,禀报的鹰爪吓跪了。
“你说我的谁?”
“大,大人的,的表,表哥。”
“卧槽,我哪来的表哥?”胡山雕一脸懵逼。
他是渭城孤儿,廖隆基也是无儿无女,章奋还没有结婚,虞楚才十岁,除此之外,他根本就没有亲人了,所以,这个表哥是哪里冒出来的?
“胡司尉言,念尔等年轻无知,恕尔等冒官亲之罪,速速退去”。被胡山雕踹了几脚的鹰爪恶狠狠的站在城头上怒吼。
楚国将非谋逆等罪刑分为“九等”,一等最重,九等最底,而冒充楚国官员亲戚是七等罪,枷徒百里,落脚为。也就是背着枷锁徒步行走一百里的路,走到哪里结束,就在哪里服劳役。
甲板上的男女顿时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落在一个身形削瘦,脸色萎靡的年轻人身上,年轻人愣了愣后也没有争辨,摊了摊手对众游伴说,“我那表弟应是不知,诸位且驾艇往附近歇歇,我入城一趟”。
廖隆基虽然无儿无女,但他有老婆,老婆叫郑裕玲,是郢地郑阀嫡女,自称胡山雕表哥的年轻人就是廖妻的侄儿“郑凯歌”。郑凯歌以为报上家门后就会得到优待,却不料他这个表弟从不走寻常路,他直接被鹰爪们乱根打趴,鼻青脸肿,惨叫连连的被带到胡山雕面前。
说实话,胡山雕连廖隆基的老婆叫郑裕铃都不知道,又岂能知道廖妻的侄儿是哪根葱,没二话,先打一顿再说,若是打一顿还坚持是廖妻的侄儿,那就再打一顿,两顿下来还不改口,那应该就是真的。
郑凯歌没想到自己的表弟如此凶残,面都没见到,他就挨了两顿20棍的打,这20棍打得极为巧妙,不伤及内腹只是皮外伤,却是令人疼的想死。郑凯歌不是硬汉,他才被打三棍就想死,可是在老鹰面前,他这只小鸡想死也难。
“游艇是你的?”
“不是”,几敷药下去,郑凯歌身上虽然青紫遍布却也不再疼痛难耐,此时说话也很利索,只是精气神却是被20棍打没了。
“是谁的?”
“小秦侯的”。
楚国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