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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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车熟路,笙歌避开了江府内所有巡夜的守卫,无惊无险的进入了江刘氏的房间。
幸好,江别鹤忙于即将要召开的武林大会宿于书房,方便了笙歌。
要不然……
要不然,这今夜的画面怕是会更加的少儿不宜。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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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刘氏的房间可不像笙歌房间那般简陋,在夜明珠的照射下,笙歌终于看清了麻袋中二人的脸……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绕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今晚潜入她房中的竟是刘喜座下最得力的两员大将,与江刘氏也算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呢?
如此一来,貌似更有说服力了。
笙歌眼睛滴溜溜一转,鬼点子冒出,从香囊中掏出两粒红的渗人药塞进了两位麻袋兄口中。
不是说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本小仙女送你们春风一度,也只是废了你们的一身功力罢了。
别问她这么奇奇怪怪的药从哪儿来的……
有小鱼儿这个在恶人岛长大的小恶魔在,缺什么,顺手牵羊牵一下,多方便的事儿。
……
……
做完这一切的笙歌,为了让明天那场大戏演的更加完美无瑕疵,便去了铁心兰所在的客院。
姐妹同塌而眠,秉烛夜谈,岂不是也是美事一桩?
……
……
在书房忙了一整夜的江别鹤,伸了个懒腰,看看天色,便知道自己该回去看看江刘氏了。
在江家,这么多年,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凡在家中,他必须得同江刘氏一起用膳。
想到江刘氏的跋扈,想到这些年来,他在江刘氏面前的卑躬屈膝江别鹤的表情就有些晦涩难懂。
常年压抑,不是爆发,就是死亡。
不过想到刘喜,想到玉凤,江别鹤再一次平静下来。
刘喜是靠山,而玉凤,就是江刘氏带给他最好的向上爬的梯子。
再忍忍就是了……
都忍了十数年了,还在乎这一朝一夕吗?
古今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历尽千辛万苦?
江别鹤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脸色变来变去。
“来人,洗漱……”
穿戴整齐,焕然一新的江别鹤朝他与江刘氏居住的正院走去。
“夫人呢?”
“夫人还未唤我等进去服侍。”
闻言,江别鹤眉眼间不自觉的便染上了不耐。
江刘氏的跋扈暴躁残忍,深入人心。
这江家的丫鬟小厮,无不恐惧。
因此,只要江刘氏不下令,绝对无人敢私自喊醒。
这个年代,奴仆的生死,无人在意。
江别鹤无声的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推门进入。
看来,今日又免不了伺候江刘氏穿衣洗漱梳妆了。
旁人家中,夫君是天,可他呢?
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是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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