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的快,就以为能找到一条生路。”
“不信去试试。”
笙歌用船桨敲了敲不远处的湖面。
依旧波光粼粼,但却好似凝固了一般,透明坚固。
李彪恶狠狠的瞪了刘洪一眼,这确定不是拉着他送死。
“这个游戏,玩吗?”
一根船桨,打两个脑袋。
说实话,此情此景,玩打地鼠也挺好。
刘洪苦苦坚持着“我是江州的父母官,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鬼,你都不能对我下手。”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真以为大唐的状元郎什么人都能考的中?”
笙歌毫不留情,又是一船桨。
刘洪只觉得眼冒金星,晕晕乎乎,再打下去,他可能真的就要脱力淹死在这里了。
“你呢?”
“你也威武不屈吗?”
笙歌掂量着船桨,目光移向李彪。
李彪心有余悸,疯狂摇头“我屈,我屈。”
“我先说!”
万事开头难,李彪一不讲情义,二人便撕破了脸,倒豆子一般将这些年所做的恶事尽数吐露。
陈光蕊,并不是他们所杀的第一人。
但,却是最有权势,前途最光明,妻子最美貌的。
笙歌回头,看着奋笔疾书的殷温娇“记好了吗?”
殷温娇点头。
笙歌挥挥手,二人只觉得扒着船的手指一痛,鲜血直流。
“还愣着干什么,画押啊。”
李彪和刘洪看着那张写满罪状的纸,只觉得此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猛地向上窜,想一刀砍死笙歌。
刀枪不入?
不仅刀枪不入,刀还断了!
李彪绝望了,他真的是被刘洪坑惨了。
“都说了,别找死,还不信。”
明明是撑船的艄公,靠着在洪江口摇船渡人生活,可偏偏生了恶念,不止一次对赶路的行人下手。
杀人抛尸,一气呵成。
到最后,却仍无半分悔过之心。
眼见着真没了生路,李彪和刘洪开始了涕泗横流,情真意切的忏悔。
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啊。
笙歌蹙眉,这是不是就是西方教中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可是,她不理解。
难不成放下屠刀之后,以往的罪孽也就能当作没发生吗?
她还是比较理解,有仇报仇。
哪怕真的要悔过自新,也得是在接受了应有的惩罚之后。
否则,那就是另一种意义上对受害者的不公平。
“今日的湖景,喜欢吗?”
笙歌一手一个,将二人从湖里拎出来。
李彪、刘洪:喜欢还是不喜欢?
游湖继续,赏景继续。
日暮时分,几人才回到私衙。
刘洪和李彪被绑在一起,对外宣称州主抱恙,需卧床养病数日。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李彪开始狂喷刘洪。
那话,是真的脏的不能入耳。
等啊等,京城的援兵终于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