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罐子烈酒,用以示意尊敬,这里面的散修轻易老者在他们的眼中也算是一位大人物,两眼一瞧,就能看出谁好谁坏,还能点拨一番,何其不为?
因此,青衣老者也被他们成为青衣人,化且与春风的黄衣老朽平名罢了!他们望着不黑不明的天空,早已忘记外界的骄阳弯月了,可惜可惜,早已坐在石头缝里长大的一些无名修士,早已习惯了这里时光流逝,他们的父辈死去,母亲也随着诸峰修士离开,去寻找自己的希望。
而他们端坐在岩石上,吸收灵气,秉承父辈的遗愿,杀敌,杀掉所有的邪祟!
别看他们都一番晦气模样,两眼垂拉,每当战斗之时,全身的起劲都能凝聚成一根线,这杀人的本领还在,踏步就直奔而去,肌肉膨起,一道火光明亮,吼叫声不断。
老疯子也曾与他们相会,心动他们的天赋,丢下一壶酒,问道“你们可愿意上山,离开此地?”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外界的虚空,日月的升落,那眨眨的星点上弥漫的尘埃,更没有品味世间瓜果蔬菜的美味,肉类的充沛,更主要的是他们十分孤独,他们的双目中饱含沉思,对于任何诱惑都不会动心,不饮水不吃饭,动手碾碎了石头,下海游荡一会再上来,望着在心中犹如死去的母爱,坚决摇头,他们的信念,就是不死不休的杀邪祟。
他们口中说出极为清楚的人语,的上身,一条条肌肉纹路遍布,有时还用尖锐的碎石刻画肌理,一个个血痕汇至一条小泉,还有自己父辈的狂野的模样,手中捧起海水覆盖,生成一条条疤痕,带着狂热与自信,口中喃喃说道“以后我尊称自己的父亲为天,我望不见的岁月痕迹都会让父辈睁眼代替看清,我的玉望都在刻画的图案中死去,我只有杀死所有的罪恶之妖,罪恶之鬼,我才能得以解脱。”
这不是一种诅咒,他们很健康,只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老疯子叹息过,觉得可惜,
称呼他们为‘独修’。
散修之人通常会与他们安坐,他们对于人形之物不会有太大的杀心,但当那些妖物化为人形来夺取他的气血与生命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凭借敏锐的感觉逃走或杀死。
今日的白山周围就有一位盘坐的独修,中年人的模样,他眼睛垂落,泛不起任何波动,身上裹着草衣,慢悠悠的望着那先前倒酒给鱼儿喝的老李果人,似在思考,当老李果人离去后,他起身来到了凉亭,站在一角,按照先前老李果人的视线看去,望着一面躁动的湖水,转头细看写满白笔草书的亭子,摸了摸石柱子冰凉的水汽,坐了下来。
他静静的闭上眼睛,张口呼气,喘息。
此时,屋中喝鱼汤的老疯子很欢畅,咂着鱼脑袋的李水山看起来十分享受,确实比鱼肉好,一会的功夫就解决了,意蕴未尽的糙肉大汉,属实陶醉了,但其他人没有感觉,老李果人哀声叹气的说道“几年没有喂鱼了,酒味不够浓厚,果酒浸透筋肉的鱼加上微火的慢炖,出来的白鱼汤,夹杂丝丝鲜味。美哉美哉!”
李水山吃完了鱼头,擦擦嘴巴,走出小屋,等待老疯子小眯一会,再去观赏石壁文字。
闲来无事,飞上城墙,望着空无一人把手,双目中不时的瞟着未见的景色,那小魂走了过来,一脸笑意的说道“阁下莫非是疯子前辈的徒儿?怎么如此孤单?”
李水山点头回应,说道“正是。刚吃完鱼,出来透透气,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难免有些陌生,看看白芒山脊,一条条垂下的烟柳,还是与那破镜进来的海面有很大的区别的,就是不知这水是不是咸的?”
小魂回答道“无味。此城奇妙非凡,似乎有一座阵法支撑,白山扩大无比,可以容纳数万修士呼吸的灵气,周转开来,就剩小山的一些镇压的妖魂,鬼魂,它们吞噬的阴石都会随着暗流喷涌,得到满足。对了,那不是破镜,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