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泛起一股哀思,眼中硕硕有光,道“人间一过,蝉声一季,花草一年,百年成了一凡人,千年成了一树妖。此笔一日一遍,书签随意乱开,提字的人又不是我,我提了又能怎么样?我总归只是研磨访客,加以深沉它的思念愁苦,它等的人还是离去的女子。为人称呼净水鸟。我只是提笔浓厚了‘易于行,寻未解’,解的人还是离去之人。”
妖魂跪拜,说道“我没见到此人回归。”
老疯子挥挥手,让它起身,道“不必了,不会回来了。”
李水山一手拂过草叶,望着老疯子上山,迟疑一会,抬起布鞋,刺啦踩着小石子,上山了,临近折返青光的木柱子,耍了一层来处不知的涂料,石墩三四个摆放,上面铺下柳树纹布垫子,坐下,细赏识,老疯子一动不动的站在石头旁,转而坐在石墩上,拂过台面,开口道“灰尘惹面,一缕轻挑枝叶落于台面,似想念提字之人。别等了,我给你提一首诗词。”
李水山凑过脑袋,老疯子拿起一个石笔,在一个凹陷的水盘中一抹,便成了黑墨。
“青烟白流送佳人,石台白玉遮柱石。妖儿吞草果脯难,水下漕廊猫泉眼。山为一,水为二,上下为一,左右为二。一声唤,两声酝,搔耳独斗水墨行。山石一行性风度,念念风听醉小山。你不听,我不听,你不念,我不念,早已为仙逍遥快乐”
放纵执笔,在石台上抹下自己的拇指印,再低头一看,消散一空,墨砚放笔,笑道“你脾气挺烈,详尽的故事你都讲过了,以后切勿再说想这个字,不然就孤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