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山一口喝完碗中酒,拍了拍他手臂,斜眼看一角,稻草人竟然没发现一位隐藏黑暗中的中年男子,袖子下藏着好剑,正低头静息,但对视之时,稻草人双目一震,回头带着已山追这那女子奔走。
已山说道:“你这庐水山的弟子敏锐之力如此之差?怎么通过你师尊的考核的?再说,你手中的宝剑封藏,拔出必定锋芒而起,但你的剑都拔不出来怎么杀人?”
稻草人一边极速的行走一边苦笑道:“在下可没你闯荡世间多,你虽小,可精明有趣,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下佩服好了!”
在他们刚走后,深处的小巷子中,数个身披风沙的行人走荡,一位麻衣卖豆腐的老头子一脸吃相,吞咽肥鸡嗯一声,毫不在意,拍起身前一根筷子插去暗处,喀嚓一声碎裂,传来人声,“今日算他好运。你不出手,她这几日无论如何都必死。那乞丐与那位斗笠年轻人沾手那也便死了吧!”
麻衣老头子摆摆手,一脸无奈,似乎在告诉他,你要杀就抓紧去。
黑暗中的中年男子捏碎了身旁一块石砖,离去。
已山气喘吁吁,那一碗酒喝的他浑身发烫,打着饱嗝,埋怨道:“奶奶个头,这什么酒这么上头?那妮子不会在里面下了什么迷情药吧?要是这样的话,我要找她,让她赔我精神损失费,肉体损伤费,汗水流淌费,体力费...更主要的是我的油饼啊!我真没老糊涂了,娘嘞!我的好饼被猪拱了。”
稻草人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随后被他拽着奔跑起来。
那女子走进了一家城外旅馆,一落落蜘蛛网密布,澶色的牌子上写着‘大郎旅馆’。
周围有几块大石头,上面有极深的脚印,凹陷下去,周围的竹林冒出一股阴森气息,冷风吹来,黑云席卷,将要下一场大雨,不过在这夏季有何怕冷?只不过是一场夜的洗礼。
但走来的已山刚停住脚,双眼冒出精光,猛吸一口香气,啧啧嘴巴,说道:“嘿嘿,好地方啊!就住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