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持棋子,念道书中两国之事,莫不是因为痴情之人的国恨,绵绵无期,再无相见。
这随同一致的冷风,吹得他脑袋晕眩,一日就爱上了这风雪,一日就守不住风雪爱戴,心中脑中有悲伤。
这风雪吹得他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在此地望着自己的梅花而来,忘记了还有多远的路要走,他的目光定视在果脯山上,那几个小木屋中,是否会有一个小凉亭,坐着耐寒不耐热,喜寒不喜热的文人墨客,他们会不和来品赏一下他随口说的几句无力诗词,教会他漫步风雪,热不能让脑袋混乱,冷不能让心中冷淡太多。
诗词大意不容揣摩,必定不通,只是心中有,变念叨而出,一切都是脑海里回荡之物。
老梅花树前辈的咳嗽不断,雪掩埋了大半,留下一点可以装饰之物,就是那碎花,碎碎乃是安,这安详的岁月不就是映衬了苦难的到来吗?那随处可见的风雪之意,不就是想吹散人心中的阴霾,遍布一分傲然之意。
眼前一片平淡,只有被吹散的花瓣,带来的六瓣雪,没有了其他旷然心境之余,李水山站起身来,摸着一个逐渐死去的梅花树,其中的紫意退散,慢慢凝聚成了一点精粹,那肉眼可见的蚂蚁大紫水。
他伸出手掌,捏住那带有弹性的外表,捏着它三成一片轻薄的雾气,忽然消失于风中。
他再去捏另一处,依然如此,可是当紫意排出之时,就是一个梅花瓣的死亡,接连一整个树,垮塌而下,老梅花树的咳嗽声更加强烈。
这一整片几十个树,还吐出人言:“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吗?”
“老树都撑不住了,我们失去了根源,在此地也生存不下去。”
“唉,死就死吧。”
李水山闭着眼睛,细细在风中听着他们的私语,慢慢的靠近被扫平的小道,站在此地不动,看着其中老梅花树参天的雄姿,若苟延残喘的老人,瘦了几圈,树枝纤细,梅花败落,铺面而下,极其壮观
,也是极其悲凉。
梅花树树身前,一道道红意波纹回荡,一圈一圈的环绕,一个沧桑的声音传出:“没到时间。”
李水山平静的面孔,冷叹一声,盘膝坐下,后方风雪渗透了他的衣袍,裸露在外红润的皮肤,被啪啪的吹打,透着那冷彻皮骨的触觉,一点点的把身上的小衣服侵透,风渐渐变了一个方向。
竟然从他的嘴巴下溜走,李水山知道冰龙换了一口气,这空隙的时间,暖风带着不融化的风雪,滋润心田,他呼了口气,吹到了自己伸出的手掌上,竟然有一片无瓣雪花飘落。他皱着眉头,天下雪乃六瓣,别名可谓六出,未央花,尖头如同细针一般。可这六边形缺了一角,成了五瓣之花,且带着淡淡的紫意。
李水山喃喃道:“我记得进去的时候,没有五瓣,我记得雪花并未紫意。难道是我记错了?”
他伸出手掌,再次接住了两半,明显这一次还是五瓣,带着紫意。
梅花树前辈的一圈圈树木年轮传递而出,叠成一道道冲天的波状之物,身旁的所有小梅花纷纷崩碎,散开了花朵,接连变化之时,老梅花树就缩小了近百倍,再次缩小就只剩下一般树形。
李水山不懂,也不敢过多干涉。
等夜晚降临,暖暖的风吹的李水山心头发痒,他叹道:“山下没有温泉,狂风是冰龙吹的,真是可笑。可是真的没有吗?梅花二老说的有几句话是真的?那么当我好骗吗?”
他心中默默的讽刺自己,“真的好骗。李水山你真的好骗啊。”
“每次看到幻境都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什么都心思不够缜密,被人拉着一步步进入深坑,没有所谓的天命之意,你早就死在那里。可是我到底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修士的世界真的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