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乎到接下来的一切,谁,才是主导。
仓央华年像个是个毛毛躁躁的孩子,将蒲团摆好后,就近落座在蒲团上。明明蒙着眼睛却准确的对到江九霄站的位置,而手对着对面的蒲团挥了挥道,“快坐下来啊!”
江九霄皱了皱眉,走到蒲团旁坐了下来,道,“你做了什么?”
仓央华年闻言,露在白绫外的小嘴笑的张扬。
穆卿忱眼见两人相对而坐,不经眯了眯眼。骤然,他竟然什么都听不到了!?这令他下意识的绷紧的神经,当寂静中出现那一点波澜,他猛的一个回身就见那脸上被划了一道痕的僧人走近。
“阿弥陀佛。”
穆卿忱见他开口说话,心中也有了个猜测——
“施主莫急,一切待那二人谈话结束,都会有一个答案。”
“你感觉很敏锐,不错,我张开了结界。这样,我们说的话也不会被人听到,不是很好么?”
江九霄挑了挑眉,结界?曾经,她也曾张开过结界,却是通过“自然是极好的,不过,我有一点疑问。”
“你说。”仓央华年道。
“你如何知道我是江九霄的?”
“在这之前,我也有一事要与你确认。”
江九霄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有撕破空间的能力,对么?”
江九霄眼神一黯但却没有反驳,“对。”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她将会知道什么她从不知道甚至从未想过的事情。
“明白了,但很抱歉的,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做那个触破规则的人。不过,我倒是可以点你一句,所谓是万般皆缘,你可曾想过,你为何会在这?”
“”
“我非佛者,但我仓央一支,为何会走向佛门,是为了避世。我并非是这个地方的人,我的来历,要追溯的更远,但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
“并非是这个地方的人是什么意思?”江九霄空洞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我虽然看不破你的命格,但却能道出一二。不论你前时在何处,但你确实是这片土地的人。”
“你什么意思?!”她是这片土地的人?不可能!平静如江九霄,此刻也略显迷茫混乱,但这时,脑中曾被她遗忘忽略的想法愈加清晰——她,来到这里,并非是巧合,而是必然。
“九霄,你已经知道了不是么?”
“”江九霄急促的缓息两下,垂下眼帘遮住了那似是卷起惊涛骇浪的暗红。“何以见得?”
“你的命格,连着这片大陆,但却是迷雾朦胧,我仅能知道的是,你会是这大局中,最为关键的一个。而我又能知道,仓央一支已是冲风之末,但我却不能让这一支就此灭在这片大陆上。所以”
“所以,是你设计的这一切吗?”
“不,一切我都没有插手,我唯一做的,就是留下那迷雾阵法,通知那后辈和尚,和在这里等你。”
“”那那一排毛针,又是那一方人所为,也不知道破军能不能抓到那人。
仓央华年头微垂,侧了侧头,像是才听什么似的,她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