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不会连外柔内刚的她都被打击到失忆的地步。
“皇上……”
如往常那般,李秀淑坐在床榻上,瞧着赵洞庭进来,脸便红了,羞答答喊了声皇上。
她还像是个少女般羞涩。
这每次都让赵洞庭觉得又有趣又怜惜。
只和李秀淑说了几句闲话,赵洞庭便自己褪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本一切都是那么正常,云雨过后两人都歇了。
直到深夜不知什么时候,李秀淑忽地惊呼了声,然后猛地坐起,花容失色。
赵洞庭也瞬间惊喜,看向她,问道:“秀淑,怎么了?”
李秀淑愣愣看着赵洞庭许久许久,直到赵洞庭心里都有些发毛了,才忽地出声道:“走肖在哪里?”
赵洞庭又惊又喜,“你好了?”
李秀淑轻轻点头,脸上余怕未消,“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那洛陀杀到了我皇宫之内……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