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陈独夫是酒色不沾的,而且他一生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可算是个屠夫君子。
而陈王浩在他心里也是跟亲孙子没有什么区别的。
今日陈独夫和秋无伤一同饮酒,没几杯就醉了,他是越醉越喝,越喝越醉,很快便将秋无伤奉为知己。
若是平时,他是绝不会轻易听信他人之言的,特别是秋无伤这种浪荡之辈。
现在,则对小浪仙的话深以为然。
秋无伤滔滔不绝的说,借助酒劲给陈独夫洗脑,想让他认为自己与耶律破压有不共戴天之仇……
秋无伤道:“听闻陆鸣要将陈王浩献给耶律迫压做见面礼!”
“见面礼?”陈王浩不解的问。
秋无伤道:“陈王浩是先天道体。耶律迫压那邪修一定会把他劁了泡酒,再将其头颅制成骷髅灯盏,以供他练就邪法。”
“欺人太甚!”啪的一声,陈独夫把手里的酒杯摔成粉末。
“这邪修非常的邪,最爱用先天道体之人炼功炼药。陆鸣是想先接近他,获得信任后再除了他,再献礼金翅大鹏鸟。”
陈独夫:“……”
秋无伤:“那耶律迫压总在附近妖言惑众,竟搞些歪门邪道,他饲养蝙蝠毒虫,修炼邪法异术,散播乌烟邪气,这才致使曼城天上无龙的。”
陈独夫问:“那为何金翅大鹏鸟不杀了他,只要他发声话,耶律迫压还不立毙。”
“兔子还不食窝边草呢,其实啊,金翅大鹏法王不吃暹罗国的龙!”
“陆鸣这小子够歹毒的,拿人头当阶梯往上爬啊!”
“是啊。陆鸣拿陈王浩当鱼饵钓耶律迫压,之后拿他献礼金翅大鹏鸟,千万不能让他搭上线啊,否则哪有你的好处。倒是连你陈独夫也不能自保啊!”
陈独夫深以为然,掐指算了算,陈王浩还活着。
陈独夫稳了稳心神,又喝了口酒道:“是啊,世间之事掰不过一个缘字!陆鸣与大鹏鸟有缘,与抚寂真人之间也是孽缘!”
秋无伤道:“咱们必须阻止陆鸣接触金翅大鹏鸟。他能灭掉耶律迫压献礼,咱们为何不能?”
“这……”
“有这人情咱们何不自己去送,攀上这层关系,日后咱们就是离开神学院你老哥也是潇洒自在,何必久居人下呢!?”
“真是这个理!那你为何不去对付那什么耶律迫压,他难对付吗?”
“嗯,不难对付。前者我练功受伤,不宜行动。而且你知道的,兄弟我志不在此啊,我只是喜欢花前月下酒,长生混日子罢了。哪像陈兄,前途不可限量啊!”
“嗯,日后为兄若有什么好处,定是少不了你秋无伤的!”
俩人聊得很是投机,陈独夫上道了。
这时秋无伤的手机叮咚来了一条信息。
秋无伤立即装作大惊失色道:“陈兄,我在陆鸣身边有眼线,当前那小子就在吞武山。他已把陈王浩运到了那里,计划今晚和耶律迫压一起剐了陈王浩呢!”
“啊!”陈独夫一时大惊失色,惊得站起了身。
“耶律迫压真是可恶!他这要是吃了陈王浩啊,欺人太甚!他就没听说过陈王浩有个修真界的爷爷么!”
秋无伤继续一顿添油加醋,把火惹到耶律迫压身上……
陈独夫钢牙紧咬:“耶律老贼,今日我必杀你扬灰,将你灵魂打碎,令你沦为畜生,万劫不复!”
陈独夫大怒,要立即出发解救陈王浩,杀了耶律迫压。
此时他气得几乎肝胆暴烈,立即拉着秋无伤,要去吞武山,剐了那耶律迫压。
秋无伤也算失算,本来他想陈独夫自己去的,他哪舍得自己的温柔乡。
不过秋无伤也喜欢看热闹。
他信誓旦旦道:“独夫兄,虽然前几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