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所有的涵养全都消失不见了。
那秘书也提高了声音,厉声斥责道“老板发话,你的耳朵聋掉了吗?快滚!”
真是一条好狗。
程洋洋的大眼睛里面已经开始有泪水滴落而下了,可是电梯轿厢里的两个男人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
无限委屈的鞠了一躬,程洋洋说道“对不起,拉贝森先生,祝您一路平安。”
说完,她便立刻退出了电梯。
等到门关上了,一道叹息声才在程洋洋的身后响了起来。
“洋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苏锐摇着头说道。
“原来你都看见了。”程洋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让你见笑了。”
“洋姐,不是我说你……”苏锐说道。
“有什么话房里说吧,我不想让别人再笑话我了。”程洋洋摸了摸眼泪。
旁边正好有客房人员推着小车经过,好奇的把目光投向这边,这让程洋洋觉得很是有些丢人。
“走吧。”苏锐无奈的同意了。
他走在程洋洋的身后,看着后者精心打扮的这一身装束,不禁再度叹了一声。
到了程洋洋的房间,苏锐说道“你这样做,真的没必要。你明知道拉贝森会做出这种反应来,你为什么还要让他把你的尊严给踩在脚下?”
原来,她是故意去送行的!
“尊严?尊严是什么?”程洋洋说道“当我从底层爬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了。”
“可没有人喜欢被践踏的感觉。”苏锐说道。
“我就是想让我自己彻底死心。”在走回房间的过程中,程洋洋的眼泪已经被吹干了,只是眼眶还有点红。
从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她的情绪调整能力着实太强。
想着那秘书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以及那暗示的话语,程洋洋便开始犯恶心。
“图什么啊。”苏锐摇了摇头“我喊你洋姐,是把你当成朋友,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么做,非常不值。”
听了这话,程洋洋笑了一下。
只是,这笑容之中却有很多苦涩的意味。
“我不是男人,不能用拳头,我想要爬的高一些,就得小心的照顾到所有细节。”程洋洋盯着苏锐的眼睛,说道“也包括这次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