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乾这边心情阴霾的时候,董易武回了刺史府,为张纤纤准备的接尘宴不能浪费。
正好自己离开这么长时间,也该了解下,现今的动向,听说在自己去玄武城之时,王康就去接收新奉县了。
自己早就做了安排,相必他肯定不好过,光是那的山匪就够他吃一壶的了。
同在宴席的都是他这一方的人,也皆是阳州城的实权人物,别驾于兴业,司马郑启功,长史,新上任的录事参军事等。
大劫过去,又重新得到宣平候的支持,董易武一扫之前的阴霾,兴致高昂的端起酒杯。
“各位,我此去玄武城面见总督大人,总督大人非但没有怪罪我,还给了我大力支持,乾儿如愿当任安义县县令!”
“而且总督大人还派其千金相助,我们的未来一片大好啊!”
董易武大声道,其实他也是胡扯,只说好的一面,不好的只字不提。
难道还傻着说自己在雨幕中跪了一天?太损威名了!
“现今伯爵府已经拿到了新奉县做封地,这已经无法改变,而我们就是要继续打压,让他的封地无法发展起来!”
“不能让其成为伯爵富的资本,我在临去玄武城之前,就已经做了安排,”
董易武说着看向了郑启功,“与徐允的接恰都是你在做,新奉县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个败家子是不是让山匪折腾的颇为狼狈,疲于应付?”
董乾笑着道“我之前还曾想过要清剿山匪,辛亏是没有做,不然是为伯爵府做了嫁衣。”
“有那几支山匪,王康他还想要发展?他是做梦,”
“你还要通知徐允,必要时刻我们还可以给青崖口的山匪武器,但只要一个要求,让他们给我对付王康……”
董易武自顾自的说着,突然停下,他看着周边人,脸色都不好看,疑惑问道“哎?你们怎么不说话?”
“对了,我不是让徐允也一同过来,听其汇报吗?怎么没见到人?他此前是新奉县县令……”
董易武的话还没,见得桌上几人都是沉闷样子,顿时火了。
我这离开几天,回来就这样,你们是什么意思?不想我回来吗?
“郑启功你来说!”董易武点名道。
郑启功站了起来恭敬道“刺史大人,近日我家里生了些变故,暂无精力,所以此事是于大人负责。”
“生了变故?是什么?”董易武面色不好看,家事能有这事重要。
提到这,郑启功面露苦意,悲痛道“闲儿他……死了!”
“闲儿?”董易武惊问道“郑闲?”
郑启功点头。
“他怎么会死?”董易武一问出,他就反应过来了,在封地比试之争结束,从丽春苑就爆出,郑闲和杨修文二人,然了花柳病。
这事传的沸沸扬扬,至使郡守大人都没在管杨修文。
“节哀顺变吧!”董易武沉声说了一句,也没做其他安慰,自己胡搞瞎搞,染了这病能怪得了谁?
看来以后要约束辉儿……
郑启功像是明白董易武所想,忙着道“闲儿染了那病,并不是自己所至,而是遭受了人算计啊!”
“被人算计?是谁?”董易武疑惑的问道。
“是王康!”
郑启功咬牙道“封地之争比试期间,闲儿在杨修文的鼓动下,害了王康表弟,所以这是王康的报复!”
听了这话,董易武凛然问道“可有证据?”
“确实证据……没有,但种种可以表明,一定是他!”
郑启功说着直接跪下,沉痛道“刺史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闲儿他死的太惨了!”
“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