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
“我们的援军到了。”
当看清来人,身高七尺,满脸长满了密匝匝的络腮胡子,环眼圆瞪有如铜铃,手中握的是一柄长枪。不是王峰又是谁。
劫后余生的将士欢欣鼓舞。
“杀!”
背后杀出一只骑兵,可以说这一只骑兵是张振手下最精锐的一只军队了。敌方士兵顷刻间乱成一锅粥,王济、孟珲二人派兵来阻截,无果。
慕容庳怒不可遏,到手的肥羊飞了,让他如何不怒,看着自己士兵好似割麦子一般被敌军收割,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心中胆寒。
慕容庳本就未上过战场,何时见过怎么血腥的场面,又见己方士兵大乱,加上对方骑兵个个犹如杀神,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带着自己100近卫转身就跑。ii
慕容庳这一逃,战场上的士兵无不争先恐后,尽皆逃跑。
王峰见状也没有追击,引军来见审配。见到战斗终于结束了,一干苦苦坚持的士兵在也坚持不下去了,呯呯倒了一地,再也站不起来。审配也是累得单膝跪地,手上的长剑直接插进地里,才使审配没有倒下去。
不多时,审配终于缓过劲来,问道”王将军,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被伏的。”
王峰回道“主公,在信中见柳将军之言,唯恐有失,就派末将来支援。”
“哦!难怪如此。”审配瞬间明白了。
第三天后,审配来到帅账,拜倒在地“主公,配有失主公厚望,请主公责罚。”
“正南,这不是你的错,打仗岂有不败的道理。”张振扶起审配说道。ii
得知柳毅身受重伤,安排随军医师为其治疗,带着审配、田丰来到了辰韩城外,一处小山,观察敌情。
审配言道“主公这城池高大,不容易攻取啊!”
“正南可知与你交战的人是何许人也?”张振问道。
“主公,是慕容伏的儿子叫什么慕容庳,此人年轻气盛,乃无谋之人,不过他手下有个军师还有几分本事。”审配解释道。
“嗯!”思索无果,占时没有想到可用的计策,张振领众人回营。
却说辰韩城内。
“小王子,如今耿临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力战却是无一丝胜理,只有用计退兵!”说话之人正是慕容庳军师封度。ii
“哦!军师有此言,想必胸中已有计策,速速说来!”慕容庳闻其言,大喜道。
“此计甚简单,王子可让王济、孟珲二人用苦肉计,再假称投降之意,其必大喜,可乘其不备引入城中,以绝王子之患!”封度仔细言道。
慕容庳连连拍手赞道“此计大妙!”
“如此就依军师之意!”
“你二人就称与王子残暴,引军投之,欲献城门,其得知后必中计,不过你二人得受些皮肉之苦!”
“军师放心,些许皮肉之苦罢了。”
“如此,就全赖二位将军了,保重!”慕容庳神情严肃,拱手道。
“王子但且放心,我等必成功!”ii
却说张振大军,来到辰韩城下,使人讨敌骂阵,城内却不应战,远来疲惫,张振也只好令军士埋锅造饭,待休整后,明日再想办法攻城。
是夜,张振在帐内与田丰、审配商议军事。
“报将军抓住一名细作。”一名斥候跑了进来。
“哦!带进来。”
“你是何人?”张振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冷声问道。
“禀将军,小人乃是王济手下军士,奉得我家将军之命,特来传话与将军。”那人却不紧张,镇定的回道。
“哦?王济是谁?他又有何话要说?”
“我家将军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