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的,虽然其貌不扬,却透出一股子憨厚亲和气质。
此刻,她正友善地笑看着他,且有些惊喜。
见刘峥嵘一脸警惕盯着自己,金胜英解释道:“刘先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浪浪的老师啊!”
儿子从幼儿园到小学,刘峥嵘都没有跟他的老师打过交道,此刻看着金胜英也认不出她是谁,但又觉得这个女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刘峥嵘实在认不出自己,金胜英只好自我介绍:“刘先生不记得我也很正常,说起来我也不算浪浪的老师,我妹妹金静才是浪浪的古筝老师,不过我见过刘先生,刘先生之前送过浪浪来‘金耳朵’琴行上课——”
刘峥嵘唯一一次送儿子去“金耳朵”琴行上古筝课,就被金静上课时的臭脾气吓到,等上完课回到家里,刘峥嵘还跟白荷发了一通脾气,坚决不让儿子继续学古筝了,原因是没有见过金静这么凶还这么丑的女人。
被金胜英这么一提醒,刘峥嵘想起来那一次貌似在“金耳朵”琴行偶遇这么一位女人,当时还以为是别的来学琴的孩子的家长——
眼前,金胜英热情洋溢心无城府反复介绍自己:“刘先生,我妹妹金静是浪浪的古筝老师,我是金静的姐姐,我叫金胜英……”
“你可以,请我吃碗面吗?”
“啊?”金胜英怔了怔。
刘峥嵘吞了吞口水,又说了一遍:“你可以,请我吃碗面吗?”
很快,金胜英领着刘峥嵘到了一家面馆,给他点了一碗超大份的鸭仔面。
大大的鸭腿被炸过,表皮炸得脆酥娇嫩,加在面里,淋上汤汁,好吃到让人想哭。
刘峥嵘一边抑制住想哭的冲动,一边狼吞虎咽。
为了管饱,他将桌上让顾客自己添加调味的蒜头醋和辣椒酱一整瓶往碗里倾倒,看得刘胜英笑容尴尬。
“刘先生,如果你还没有吃饱,我可以再给你点碗面的。”金胜英僵硬着苹果肌说道。
“真的吗?”刘峥嵘嘴里含着大口的面,含糊不清问道,一双眼睛露出强烈期待的目光。
金胜英点了头,又给刘峥嵘点了一碗海鲜面,肉丸和大虾的浇头让刘峥嵘喜出望外。
又一碗面下肚,金胜英手机响起来,是金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