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横飞,惹得桑教授哈哈大笑,笑声飘满整个覃家别墅。
一旁,覃湖也开心地笑。
自从父亲过世后,老母亲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
老母亲高兴,覃湖教授就高兴,看明月女士也分外顺眼
覃小津拉着白荷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沙发椅上,拉着桑教授的手,眉飞色舞说个不停也笑个不停的明月女士,覃小津转头看白荷,问道“惊不惊喜?”
不是惊喜,是惊吓。
跟着覃小津走到客厅去,白荷面颊都是僵硬的,“妈,你怎么……来了?”
明月女士看见白荷,并没有亲切的感觉,但演技很好,做出了万分惊喜的样子。
白荷被她拉住,和桑教授话家常。
明月女士绘声绘色讲着各种乡下的趣闻,那些趣闻是桑教授这样的斯文人一辈子都听不到的,所以桑教授不时地“哈哈哈”笑着。
白荷坐在旁边听得尴尬,偏偏被明月女士拉着手,不得自由。
好不容易捱到吃饭的时光,老张接了浪和浪花已经到家了,于是,覃家别墅里笑声更甚。
吃晚饭的时候,覃浪花不停往明月女士碗里夹菜,又往桑教授碗里夹菜,甜言蜜语,奶声奶气,让饭桌上气氛融洽又愉悦。
覃湖本来要给明月女士准备客房,但覃浪花邀请明月女士一起睡,最后竟是明月女士、覃浪花和桑教授三人一起睡。
三个人早早就关到了桑教授的卧室里,其他人便也都撂开不管了。
终于得到清静的覃小津和白荷可以到露台上一边赏月一边聊天。
覃小津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揽着白荷的腰,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要当一回长舌的人。”于是将明月女士为什么来云城,以及白如新和村里的中老年“小芳”一起在榕树下嗑瓜子的事都和白荷说了。
“妈今天哭得很伤心呢。”覃小津想起明月女士白天时候的样子,颇为同情说道。
白荷却撇撇嘴,“是吗?看不出来啊,我看她今天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看着白荷冷漠的面孔,覃小津不禁要想到明月女士说的“千万别让白荷知道,那丫头和我不亲只会笑话我”,看来知女莫若母。
“所以,你觉得就算爸出轨了,也是妈咎由自取吗?”覃小津正色看着白荷。
白荷一颤,回给覃小津一个笑“那倒也不会,我觉得婚姻是一件复杂的事,双方都有责任吧,没有一方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