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你为什么选择我了，你早已经看透了我。”

“小冷，正是因为你太伟大，所以我知道，你活不长。就算明天你不死，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死，因为你不跟我一样，我总是努力地求生，哪怕不折手段。但是，至少你换来了我的承诺，你已经没有后顾之患。你的下一代，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会让他们永远活在安定、富裕的日子里。”

“你这种小人的承诺，我真的能相信吗？”

“我一定会信守这个承诺。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强迫你去相信。不过，你必须明白，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都没有其他选择。与其怀疑，不如相信。至少这样，你的内心才会安然。”

“好一个咄咄逼人的长官啊。”小冷流着泪冷笑道。

“趁现在还有时间，写一封遗书吧。”

“遗书？我们身在楚国，写完的遗书，又如何发的出去？”

“我会动用关系给你秘密发出去。”

“真的？”

“没错，你的遗言如今跟一封军事密报一样重要，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安慰。”江泽在说安慰两个字的时候，语速很慢，眼眶还有些湿润。

小冷看着江泽，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对方是个小人，却愿意去相信他说的话。

“我信你一次。”

时间回到现在，江泽对着熊熊大火叩拜了三下，之后便消失了，只留下地面裂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