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跳下床摆摆手说:“今晚我就和哥哥说一声,你可以直接和陈尚书提了。但我吩咐的事你要好好去办,可别偷懒哦。”
“等等,你下次什么时候来?”陈沐风赶快问道,要是来的早,这事情可就得马上去查了。
“当然是你查清后送来给我,难道还要我来寻你不成,到时候被捉奸在床,浑身是口也说不清楚了。”庄柔一脸诧异的讲道,直接把陈沐风说得哑口无言。
他觉得身上痛的更厉害了,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好的,慢走。”
庄柔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了院子往左右看了看没人,对着墙角狂跑几步,登着两边的墙就跳到了墙头上。隔壁可是个伯府,她快步顺着墙头走到顶,遇到有路的地方跳下去,慢悠悠的就回去了。
而陈沐风躺在李中新的床上,寻思着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李中新发现的情况下去打听这事。这可得找个好借口,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这些丫环婆子们很怕管家,搞不好这边才问那边转头就把自己给卖了。
正想着,突然便听到院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大群人便冲了进来。他歪头一看,顿时就愣住了,心中把那女子狠狠咒骂了一顿,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尚书夫人。
除了一脸寒霜格外阴沉的尚书夫人之外,她身后的丫环还有一群拿着绳索的强壮婆子,进了屋就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陈沐风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凭婆子们满屋子翻找,反正庄柔已经走了,这屋里要是能再找个女人出来,那才是叫有意思呢。
果然,这屋子还没能做到藏人而不知的地步,婆子们连床铺都给摸了,最后才回去禀报,“夫人,没找到人。”
尚书夫人淡淡得说:“你们先出去,我母子有话要说。”
众婆子和丫环都退到了门外,谁也不敢在里面停留,反正要是吵得厉害了,站在门外也能听到。
见人都出去了,陈沐风便挣扎着坐了起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说:“母亲,我只是悄悄习了会武,在李中新这里休息一下,你没必要劳师动众的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习武?”尚书夫人走到他的面前,紧盯着他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啊?”陈沐风惊骇的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脱衣服干嘛?
尚书夫人冷着脸喝道:“脱!”
陈沐风就没见自己母亲能生气成这样,被她吓了一跳,只得慢腾腾的解开上衣,半天脱不下来。但身上太痛了,让他动作缓慢不灵活,瞧起来好像想掩藏什么似的。
“连脱衣服都不敢?那为娘帮你!”看着他那好似不情愿的样子,尚书夫人一把就扯下了他的外袍,另外那只手把他里面衣衫的领子便给扯开,顿时就见露出来的身体上满是一块块青红。
尚书夫人手抖了抖,突然便掩面哭了起来,“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一个混子,竟然做出了这等事,叫那些下人们看了笑话不说,还要让老爷怪我管教不了子女。”
“母亲我做什么了,偷偷习武是我的不对,如果这就叫下人笑话的话,那保家卫国的士兵们都要被人嘲笑吗?没有他们,哪里有我们这些人的生活,早就国破家亡了!”
尚书夫人狠狠瞪着他,厉声喝道:“我说的是你和女人的事,刚才有人来禀告我,你带了女人在此鬼混。我还不相信,但瞧瞧你身上这些,明明就是行了不轨之事!”
“瞧这些恶心的痕迹,那女子肯定不是什么贤良之辈,必是你从外面带进来的烟花之女!”
陈沐风哑口无言的看着她,又有些想不通,烟花女子行房之时会把人重伤成这样?
但现在又不好说这个,母亲还在气头上,他便辨解道:“母亲,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