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要说什么啊?我本就是不知道这什么事的,您就是叫我去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
瞧洪梅果一脸迷茫的,雷费氏不好意思道,“看我这糊涂的,忘了那时候你三婶过来,你不在家里,所以没听到。不知道也没事,到时候你就说不知道得了。”
这说一半不说,很是让人心痒,洪梅果很是好奇问道,“娘,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雷费氏也没犹豫,叹气就说,“唉!这大过年的实在不该说这些晦气的事,不过也没事,我们家有祖先保佑,没事的。”
洪梅果无言,心道,不是有祖先保佑,而是你嘴痒,想说出来。
雷费氏说,“就是你这个四祖父的儿子在县城里得罪了人,被人打伤抓进监狱坐了几个月。在去年底这才放出来的,所以你四祖父今年才回不来过年。又怕家里其他人回来会说漏嘴,所以干脆一家子都不回来了。留在县城里,等你叔公出来。”
“村里有人在县城做生意的,过年回来一说,这不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不过你四祖父似乎也考虑到了,所以就拜托族里的人帮忙隐瞒老人家,好让老人过个舒心的好日子。”
“这不,娘就是提醒你一下。免得到时候,你三曾祖母要是问了起来,你不知道就说了,那我们就真的是愧疚了你叔公一片孝心了。”
洪梅果听明白了,她问,“娘,叔公这是得罪了谁啊?”
雷费氏摇头,说,“虽然不清楚是哪个,不过肯定是那个权贵的,要不也不会进监狱。听说,这屁股都打烂了,脚上也用刑了。加上牢里阴寒,说是这脚也要废了。”
洪梅果惊呼,“这么严重!”
雷费氏惋惜道,“可不是。那孩子可是比小瀚还要少一岁,这要是真的废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洪梅果也觉得这实在太可惜了,她有些仇权道,“叔公这么年轻,他们也太狠了,这可不是要毁了他一生。也不知道是什么仇恨,那人这么狠对报复。”
雷费氏一脸可惜道,“虽然没有见过你叔公,可听你三曾祖母说,这也是个好孩子。上得书院的,这品行还是可以的。”
“书院的?”这会,洪梅果明白过来了,她有些气愤道,“上得书院的,大多数都是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少爷。这能进牢的,看来这人的权势不少。”
雷费叹气可怜道,“唉!只能当者孩子倒霉了,至于这科举制,怕是不能考了。”
洪梅果听了,也是在心里惋惜。没办法,这就是一个权势的世界。谁有权,谁就可以主宰别人的人生。真是一件何其悲哀的事啊!
农家努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