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羅見狀也只好忍下,任由昭夫羞辱謾駡和踢打拖拽,她剛坐起身就又被昭夫踢倒,他見沙羅不哭不喊,冷漠的表情徹底激怒了他,忽然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果盤朝沙羅的額頭砸了下去……
“沙羅!!”
木香的嘶喊激醒了昭夫的酒瘋,眼前晃動的視野逐漸清晰。榻榻米上有血漬,沙羅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長髮遮在眼前,她用手捂著額頭,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劃過手臂,滴在制服和榻榻米上。
第二天惠子見到沙羅的時候,發現對方額頭上貼著藥膏和繃帶,緊張詢問卻也只得到一個敷衍的回應,“路太黑,沒注意摔了一跤。”
沙羅將幾個信封認真交到惠子手裡後,笑著和她說了再見。惠子將厚厚的信封拿回家逐個打開,看過沙羅的照片後又仿照時尚雜誌的文案風格認真的給每一個風格的照片補上了說明,又用彩色的信紙寫上了長長的自我介紹和聯繫方式才裝封好,信封變得更加厚實。惠子歡欣的想告訴沙羅,撥了號碼卻始終提示通話中,無法接通。
沙羅對著鏡子摘去額頭正中的繃帶貼,一道足有五釐米的傷疤橫在中央,醜陋而猙獰,黑色的縫合線清晰可見,拆線後也必會留下傷疤。沙羅歎了口氣,將那本雜誌撕了粉碎,隨後又抱著膝蓋縮在臥室角落裡哭了起來。
昭夫早就忘了自己前一天的所作所為,又在酒館裏喝的天昏地暗。附近的人都知道昭夫,也都知道沙羅上雜誌的事,便總來調侃昭夫。昭夫迷糊中罵到,“我沒有這樣的蠢貨當女兒,總穿些讓男人興奮的輕飄飄的衣服,那是陪酒女才做的事!”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向四周打聽了一番,一個人將雜誌遞了過去,指著正中彩頁戲謔的調侃道,
“喏,愛麗絲就是她,是那傢夥的女兒。”
“很可愛啊。”男人看著照片說道,接著向昭夫靠了過去,“我是東京一家藝人事務所的負責人,有時間可以安排一場試鏡嗎?”
“滾開!”昭夫意識混沌,張口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