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赌,说个章程,还有你先下来,我们仰着脖子疼。”顾昔窈用马球杆挠挠马腿,“好俊的马。”
楚怀媜利落地翻身下马“一局胜负,你输了任凭叶凛……”
“你只说我赢的好处吧。”顾昔窈打断楚怀媜的话。
“你想如何。”楚怀媜的注视在顾昔窈身上,完全忽略了宋清持和熊英。
顾昔窈坏坏一笑,围着楚怀媜走了半圈,绕到汗血宝马身前“这马借我骑两天。”
“一言为定。”楚怀媜伸出手,顾昔窈笑如弯月与她击掌为誓“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从前没见过。”
楚怀媜翻身上马,牵着马缰“以后会常相见的。”话有深意,眼神更有深意。
“我挺招喜欢的嘛。”顾昔窈捏捏下巴“回去得谢我娘把我生这么好看。”
宋清持咳嗽一声,推他一把“别自以为是了。”
“什么自以为是,这是铁铮铮的事实。”顾昔窈跃身上马,朝宋清持抛了个媚眼,“看今天带你骑汗血宝马回去。”
宋清持摇头“昔窈,此人身份定不一般。”
顾昔窈朝宋清持笑得豪迈“皇孙们咱们也不是没见过。老熊,我们走,驾。”疾驰而去。
双方甫一上场,就搏得痛快,一瞬尘土飞杨,鼓声震天。
楚怀媜有座骑得优势,一马当先,横冲直撞,群马遇马王,不敢争先。楚怀媜一骑绝尘而去。
顾昔窈掏掏耳朵,“有意思。老熊,你带人包抄,我正面拦截。驾。”顾昔窈拍马直追,楚怀媜回身见是顾昔窈,唇角含笑上扬,顾昔窈穷追不舍,楚怀媜偏头看他“你追不上的。”
顾昔窈抱着马脖子,半身腾空,干脆利落地截断马球“老熊接着。”挥动球仗,马球飞了半场远。
楚怀媜的马再快也追不上球速“你。”杏圆的大眼狠瞪着顾昔窈。
顾昔窈扛着球杆,邪气一笑“小子,赛马找别的场子,别瞎凑热闹。”策马奔驰如风去攻球门了。
熊英东面突围,球洞穿对手大门
“老熊好样的。”顾昔窈张手庆贺。
一球得胜,士气如虹,双方你争我夺,进入白热化,楚怀媜一意跟顾昔窈较高下,反倒忽略了战术策略。
顾昔窈计上心头,朝熊英勾勾手“你先锋,准头好点,我看着那小子,早打完好回家吃饭。”
“行。”熊英立马调整了队形,顾昔窈变成了后方指挥。
每当楚怀媜拿到球,身侧就会出现顾昔窈,而顾昔窈拿到球,身边也绝对有楚怀媜虎视眈眈。
楚怀媜跑得气喘吁吁,面色艳如桃花般绽放,长时间奔驰体力不断下降。
“小子持久力不行啊。”顾昔窈一面逗着楚怀媜,目光犀利一转,策马持杖,在空中运球,连击至数十下,马驰不止,迅若流电地攻进了对方球门。实在是意气风发,痛快淋漓,场上顿时欢呼声此起彼伏。
安康年,春,枝繁叶茂,草长莺飞。
一局终,“叶胖子服不服?”顾昔窈仰口大笑从马背上跳下来将球杆抛给了侍从。
“顾昔窈你少嚣张,看我下局怎么给你好看。”叶凛(即叶重霖。)扬着球杆叫嚣。
“要搬救兵就赶快,不然拖着你那身肉,地儿还没走到,我们第二局都打完了。”顾昔窈边朝休息区走,边拆开外衣,汗流浃背。
“咦,宋子你来了。”顾昔窈大喜过望,眼珠溜溜一转,三步并两步飞扑到宋清持身上,将一身汗悉数蹭到了宋清持身上,可怜宋清持一身浅蓝衣衫当即被汗水浸地斑斓。
“顾…昔…窈。”宋清持额际青筋凸起,一字一顿“你想死不成。”左右看看,抄起茶壶就砸,顾昔窈跐溜蹿到了椅子上,茶壶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