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来越近,正当慕容瑾准备行动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沈瑜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垫了两下脚尖还是差了点,这可如何是好?
沈瑜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温柔道:“行了行了,我让你。”缓缓蹲下去子,凑近慕容瑾的嘴,等着回应。
没想到慕容瑾反而生气道:“不行,这哪儿成啊,我多没面子啊。你等着,我去搬张凳子来。”
沈瑜摇了摇头,这孩子还真是一根经。
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个矮墩,不大不小,垫着正好。慕容瑾又准备覆唇而上,奈何一时激动没站好,连人带墩倒向地面,沈瑜立刻拦腰抱住,脚下被矮墩绊到,顺势也摔了下去,对上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子。
“殿下,你没事吧?快起来。”正下去起身,被毫无防备地拽了回去。
慕容瑾想着千方百计都没能得逞,恨得牙痒痒,狠狠翻个儿将人压在身下,撩开嘴角的一缕发丝,压了个吻上去。
唇齿交缠,两心相印。
“瑜哥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好。”
阴冷潮湿的寒气浸入骨髓,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慕容珩长发凌乱,形容憔悴,褪去了锦衣华服,只着一件单衣,却依旧挺拔着身姿,盘腿坐在柴草上,闲情逸致地喝着早已凉透了的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事,一旦计谋被戳穿,就要落得如此下场,可心里到底觉得不公。
难道自己就不优秀吗?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自己争取该得的,有什么错?
父皇啊,哈哈哈……
慕容珩背对着牢门,鄙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馊菜馊饭,粒米未进。这几天来,受尽了旁人的冷眼相待。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呐,不过如此。
忽然,牢门的锁被打开,进来一个人。
“你来了。”慕容珩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道。
他知道来人是谁,他也在等他。
“二殿下。”沈瑜依旧行了个礼。
“都这种时候了,恐怕也只有你还会如此称呼我吧。”慕容珩缓缓站起来,转过身,对着沈瑜浅浅一笑,“你能这般从容地来看我,该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吧。”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两相缱绻,耳语温存,不过昙花一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