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查了。易知恒是居北州易国公的孙子,不过是被不被认可而养着外面的。”
“那年,因为易知恒考上状元,易国公府觉得面上有光,就派人把他们母子接回易国公府,可是,在居北州外的一座小庄落宿时,两人遇害。”
“但是是刹杀阁的人路过,看不惯以多欺少的行为,帮了一把,可是,那时易知恒的母亲已经过去了,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
“这应该就是易知恒口中说的,刹杀阁对他有恩。”
说完,刹一好奇的抬头瞥了一眼。
迷迷糊糊的,但是看得出来煞六坐在床边脚蹬上,正轻倚着床榻,床上还有一个平躺着的身影。
只是一秒,便有垂下幽深的眸子,解释“因为易知恒对我们无害,与我们查的事情无关,所以便没有详细汇报。”
煞六没有说话,沉默着。
他对刹一他们很信任,以前很多事情都没过问,让他们自行处理。
所以,他没专门过问,刹一他们有就不敢来叨扰他,这是他们的默契。
刹一咽了咽口水,刚想继续解释的时候,才听到喑哑的声音从屏风那头传来。
声音很淡,没有怪罪“恩,我知道了。”
说着,顿了顿,才接着说“以刹杀阁的名义去请易夫子吃顿饭,顺便提一下沈殊打算退学的事情。”
刹一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应下就出去了。
煞六原本也是对易知恒的事情没有兴趣的,但是,既然沈殊想要退学,中间又碍着易知恒的身份,所以,他才会过问。
既然说她想要的,那么他就让她如愿。
天色暗下,月光从窗口泄进来,柳叶柳眉进来点了烛,很快又出去了。
沈殊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她眼皮动了动,睫毛微颤,紧蹙的眉似乎写满了不适。
煞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动静,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忽而又意识到隔着手套,感觉不到什么,才重新放下。
“沈殊?殊儿?”煞六轻声唤着,右手紧了紧,继续柔声叫着“殊儿,起来喝药,起来陪我喝药好吗?今天的药很苦。”
沈殊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久到浑身无力,头昏脑涨。
初醒时的恍惚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沈延华厌恶的目光,心尖一抽,鼻头浮起酸涩,眼角溢出泪花。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煞六的声音,然后左手被一只大手握紧。
这才发现,煞六在她身边。
是啊,煞六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