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臣弟只是只是觉得他就算做错了事,也是为太子殿下您要重用的人开脱才犯错的。”
“孤王要重用的人?”李承乾再次暴怒,没有人敢回答他。
“是谁?”
依然没有敢于回答他。
李承乾推开刘葵缓缓在场间走动,走到野利赖伙面前指着野利赖伙的头顶,看着李治等人道“这就是你们给孤王选的,准备让孤王重用的人吗?”
众人都被李承乾的反应吓得怔住了。
“谁给孤王选的?”
“都是臣下的过错,还请太子殿下息怒啊!”刘仁轨满脸悲痛地道。
“脏水都泼到孤王头了,还让孤王息怒?”李承乾看也不看刘仁轨,只看着其他臣子。
“都是臣等的过错还望太子殿下息怒。”众臣一齐躬身异口同声地道。
“都是臣弟一时失言?”李治都快哭了。
对于众臣行礼认错李承乾仿佛看不见一般,直接问道“说吧!这里的事情怎么处理?”
很明显李承乾把此事定性为污陷皇太子甚至是图谋不轨,不是罚俸降职就能过去的。
可是这在众臣眼里就是一起普通的冲突,以及灵武县的官员拍马屁造成的误会,没有那么大罪过。
来到这里的官员虽然被情愤怒的李承乾给惊到了,但是仍然不想坚持自己大臣的操守,不想为了让李承乾出气而做出没良心的事。
“太子殿下,说到底也只是他们一时糊涂,所幸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还请太子殿下暂息雷霆之怒,就让他们致仕回家,永不叙用吧!”许敬宗做为目前东宫文官之首第一个出来道。
“永不叙用!”杨弘礼用极为惊讶的语气重复一遍,显然对如此处理极为不满。
许敬宗摇摇头不说话,心里想,‘永不叙用’是在替他们讲情。
果然李承乾对永不叙用不满意,并且说出了他的处理方法。
“永不叙用,你想的太轻松了吧?”李承乾说着往前走几步,看着一众大臣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他们用阴谋陷害孤王,只是永不叙用?孤王不但要车裂主犯,还要把他们的家人一并贬谪为奴送去挖矿。”
“啊!”群臣皆是大惊。
就见候君集往前走几步,朝李承乾拱拱手神色倨傲地道“太子殿下,您忘了大唐没有车裂之刑!”
大唐自李渊入长安就把隋朝的刑罚改为‘笞杖徒流死’五种刑罚,其中死刑有两种死法,绞和斩首。
李承乾闻言冷笑一声道“大唐是没有车裂之刑,可是灵武县官员勾结异族陷害国本抵抗国策,当以异族之法处之。”
“太子殿下此言过矣,他们也是一心想要献媚于太子殿下,只是做了糊涂事罢了,何必非要称其陷害太子殿下呢?”有了候君集这个宰辅级的人物站出来,杨弘礼也紧跟着站出来。
在场这些官没有一个愿意看见车裂之刑再次现世的。
李承乾看着这些人冷冷地道“有一位往圣贤哲曾经说过一句话盲目地表面上完无异议地执行上级的指示,这不是真正在执行上级的指示,这是反对上级指示或者对上级指示怠工的最妙方法。”
李承乾说出的哲学论断,在场的众臣都是愕然不解地看着他,心想哪有往圣哲贤说过这样的话?
李承乾看着众人不解,提高声音道“孤王给你们解释一下这句话里面的几个词,盲目就是装瞎,指示就是命令,表面上就公开的。
简单来说,这句的话的意思就是听见上面有什么命令……”
李承乾一通解释群臣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可还是不相信李承乾的说法。
可是李承乾哪有心思跟他们多废话,他早就看见跟着李治一起来的内侍在听说他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