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装回来一车想自己种。
一些王公大臣见了以为马援带回来了是南方珍宝,心里都是羡慕嫉妒恨。
但是当时马援刚打了胜仗正得汉光武帝宠信,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向皇帝打小报告。后来马援去世,大臣便一拥而上向汉光武帝弹劾马援,光武皇帝听说后很生气。
马援的妻子侄子都很害怕,不敢把葬入祖坟,只在城外买几亩地草草而葬,亲故也无人敢去吊丧。
下葬后妻子和侄子用草绳子把自绑起来,去向皇帝请罪。
这时皇帝才把弹劾马援的奏疏拿给他们看,母子们看完觉得十分冤枉,前后上了六封言辞悲切的辩书才得到皇帝的原谅,准许马援安葬在祖坟里。
后世称马援受的冤枉为薏苡之谤。
李承乾此时提起显然在说这些人是有意制造冤假错案。
看着李承乾已经怒形于色,卢承庆却一点也不在意,依然笑吟吟地道“太子殿下,不管是大臣之风还是‘薏苡之谤’总要查了才知道?”
李承乾闻言没有理他,而朝大殿上其他大臣看一眼,见许敬宗等人都不敢抬头显然也是怕了,而张行成等人则微微点头,显然十分认可卢承庆的说法。
“请太子殿下准臣回家待罪。”见李承乾为难杜正伦再次请罪。
李承乾闻言看着杜正伦肃容道“朝廷重臣当以国事为重,岂能因小人毁谤而退缩,忍辱负重为国为家方大为大臣之风。”
杜正伦一时语塞。
卢承庆闻言正要说话时,却见禇遂良走出来行礼道“太子殿下,为大臣者固该如此,但若是因为一个大臣声名不雅,而影响到朝廷和太子殿下的圣誉,恐怕就是因小失大了。”
李承乾看着禇遂良走出来脸色彻底黑了,禇遂良昨日说也就算了,可是今日当着百官与别人一起逼宫就过分了。
还没有等李承乾说话,张行成也走出来行礼,然后直接道“太子殿下,既然有御史弹劾,杜尚书又自愿请辞,太子殿下还是同意为好,好歹也要走个过场,免得朝野议论不公。”
“哈哈哈哈……”
李承乾仰天大笑。
李承乾笑的张行成等人心里发毛,知道李承乾动了真怒,不敢轻易开口。
大殿上百官此时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张行成和禇遂良发动的。表面看他们针对的是杜正伦,但是内里还涉及到太子李承乾,见李承乾已经动了真怒,一个个都是静观其变。
李承乾笑罢低头看着张行成等人道“好一个为朝廷和孤王的圣誉着想,孤王看是为了你们的官位吧?”
张行成和禇遂良听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想要开口却见李承乾柱着拐杖缓缓走下来,寒声质问道“一个无凭无据的弹劾就要吏部尚书辞官,那朝廷的事谁来做?”
李承乾说罢霸气扫视全殿,百官包括张行成和禇遂良在内都不由一怔。
李承乾继续霸气地道“若是孤王这次从了你们,那以后朝堂上政见不和,大臣之间岂不是天天都要相互攀污,若如此恐怕就亡国不远了?”
“太子殿下圣明,《韩非子亡征》一篇写道‘简法禁而务谋虑,荒封内而恃交援者,可亡也。群臣为学,门子好辩,商贾外积,小民内困者,可亡也。’今日一些大臣所做所为,正是不顾朝廷规矩,妄想以阴谋陷害大臣,此例一开朝廷必起党争,请太子殿下明辩。”李义府走出来正色道。
李承乾看着李义府走出来,便缓缓走回宝座。
到了此时张行成终于有些怕了,他们这一次确实是有预谋的排挤杜正伦,若是被李承乾和李世民认定这是党争,那他们后果绝不会好。
想到忙再次朝上行礼道“太子殿下,臣等冤枉啊!张御史弹劾杜尚书,臣等不过是为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