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只能说打落牙齿往肚吞了。
那可怜的自尊,以及那些倔强让庄雅想说啥,却更多只是偶尔的骂吼几句,然后的哭泣了。
没人知道她停着有多难,可是为什么,这样难,却把孩子带走了。
现在想想,大概是月子做了没多久,然后过了一星期吧,可能那段时间,家里已经有琢磨怎么办,把孩子带走了,只是庄雅还蒙在鼓里。ii
她不知情,只是在工作,家里,两个孩子之间,连轴着转。
她说实话,那时候的庄雅是蒙的,有时间睡觉就可以来,忙里偷闲着,压根没有什么思考着,家里有无异常。
印象中好像就一点电话吧,比以往好像多了的,但是其他她没心思主意。
休息不好,大脑是有些停止罢工的那种的,思维也没那么敏锐的。
就连发现的电话的频率多,庄雅也只是随口问两句,应寒初说是因为二胎高兴,有人祝贺怎么的。
她也没在意,毕竟儿子,她也接受了这看似不正常点正常了。
然后却没多久,忽然的回家,家里就没人,像是人间蒸发了。
电话也打不通,所有的所有,都好像失去了联系一样,让庄雅感觉头皮发麻,四肢无力自然没有心思上班,也上了没几天,便没去了,别人也自然不在意的。ii
然后在家,好像疯了点找,庄雅回忆起来当时都依旧的心有余悸。
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我,我就回家,忽然就没人了,没人,声音都没有了,还以为睡着了,没有,那几天班也没上了,每天做同样的梦,梦见别人窍门把孩子偷走了,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应该打电话吧,报警吧!”
“也是那时,问了好多朋友,又没看见怎么的,一朋友(徐玉)才说了点什么的!”
“怎么不报警呢,你应该……他一句都没说!”庄母道。
庄父则是恶狠狠点气得手发抖,骂着应寒初是畜牲什么的。
“不对,我准备打电话,报警的,,对了,对了,当晚,接到了寒初的短信,短短的一两句,孩子他带走了,然后没说别的,没有,没有!。打电话依旧不通的!”可能思维有点乱,庄雅想起来,还是有点前后语不搭的。ii
“问了朋友(徐玉),说威胁,报警怎么的,才接到了应寒初的电话,但是……”
说着庄雅又哭起来。
电话内容依旧的不愉快,也就是那次电话,她明显听到了,一个女人哼唱的声音,在哄着孩子,还有婆婆的哼哼的声音,但是可能应寒初也发觉了,露马脚了,于是庄雅问,怎么都不回应,说听错了,然后挂了电话,怎么都没回复。
“我是找啊,翻啊,那几天做的梦都是自己的家里,忽然有人进来,把孩子家人都带走了,然后那些坏人都望着自己笑,大声的笑,什么劫持,分尸的都有,那段时间我做梦都感觉是现实一样!”
“不是,不是,过去了就过去了!都是梦,梦,不怕啊!”庄母安慰着。ii
庄父却忽然坐起来,打起电话来了,一个接一个的,看来准备给庄雅报仇点,庄母提醒着,别弄狠了,不好,好好说什么的,庄雅附和着,庄父表示人多好办事,自由分寸。
然后庄雅依旧哭起来了,说“那梦真的很真实,很真实,感觉就在身边一样,我都感觉自己幻听了,在家就好像听到孩子哭,喊救命一样,真是……”
“是梦,是梦,再真实也是梦,既然梦就不担心,不怕了,不怕了!”庄母安慰着,抱着庄雅的后背,慢慢,扶着。
庄雅的情绪好了一点点,但是依旧眼神以及神情,依旧是害怕。
“然后我开始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实在扛不住,才睡觉,但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