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又卧倒着。
后面具体又骂了啥,没印象,好像天啊,地啊,父母啊,什么都骂,什么都说,哪些看她不顺眼,她想不过的都骂,骂骂哭哭吐吐,也就慢慢睡觉去了。
好像还吐了几回,脑袋好疼,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半夜尿急,庄雅急忙去解手,还不小心踉跄的身子,转身的时候碰了头,头难受,胃也难受,吐得差不多了,好像还有点,怎么也吐不出来,不舒服。
摆摆脑袋,庄雅睁大眼睛,用水把自己的脸拍了拍。一手两指头好疼,看看都有口子了“咋搞的,谁切的不成?我咋还有伤的,不就好像喝了酒的吗?还拿刀切了自己不成?”
“刀?哪有?这脑袋都想的啥?啥?”
冷水浸过来脸上,明显感觉的一丝丝清凉,和冷意,还有旁边好像有风吹过来的寒意。
“谁开窗了,我吗?好像没,难道真的自己开的,不记得?”
庄雅想下,“好像没!”
不过洗了脸,人清醒了很多,但是还是胃难受,迷糊睡过会的原因吧,庄雅感觉自己头脑现在还有了几分的清醒。
叹着气,看着周遭,摇摇头,感觉没啥可说的。
只是锤锤脑袋,想着要不要洗头的晃动脑袋瞬间,好像看到了什么。
稀松的眼,慢慢放大,定格在一边的柜台上。
“有吃的,还有一玩的,还有钱?哼,钱,还不少,这怎么了,老天看我饿,还降钱给我了,降……怎么?”
庄雅忽然逐步的清醒过来,也掐掐自己,知道不是梦,看看周围,想想,没有印象。
赶紧看看门,锁着,开门又看看,走出去看两下,觉得不对劲,又进门了。
继续锁上。
坐在那大床上感觉一切莫名奇妙。
千度着“我的房间被偷,不,被送钱了?还不少?怎么回事?”
没有答案。
然后QQ想找人说,发现没回信,也太晚了。
“这家里才配给自己一个烂手机,有跟没有差不多,主要接打电话。”然后庄雅苦笑下,自己自己过来的当天,还怕家人找到,给重新办的手机号。
“拿着他给的钱,就办个手机号,也不要钱,买个新的,我真是喔,包养的哪个像我这样没用,而且便宜,连孩子都送了,买一送几啊?呵呵?”
想着想着,笑着,哭着,然后痛苦起来。
忽然怎么的,耳边隐隐过来几句“包养,就我就窝囊,有钱的来,没钱的滚边去,我这都上当了?”
“咦,做鸡的,别谁瞧不起谁?”
“你们私底下都是干啥啊?别跟我他妈装纯良?”
“都是些什么,鸡货?”
……
忽然庄雅感觉耳边都是“鸡语”不,关于鸡的话,和语言。
庄雅感觉都都要炸了,甚至某瞬间,在抬头看着那些钱和东西,她莫名有种疑问?
“我这是上当了,又次被那了?还是,自己收服务费,服务别人拉?”
怎么感觉莫名被那啥一样。
庄雅莫名脑海里全是脑补的自己服务别人,或者被服务的场面。
伴着那些骂语。
庄雅摇着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又去洗把脸,去看看门外,又关上,发呆。
随着时间越久,却也逐渐清醒很多,人是困但是大脑更亢奋一样。
或者说,她对于看到点这些东西,越发的恐慌和害怕,也更不敢入睡了。
她也更清楚这些不是梦了!
无意间,“咳咳”的提示音,以及QQ的回信倒是把她惊到了。
“怎么自己发给他们干嘛?”
除开几个的不睡觉的夜猫子回复的调侃话,还有包括那漂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