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样,看着那个以为是自己家,以为的一部分的人与事,离自己好远好远……
骆萱晕倒又醒来,再晕倒时却在医院。
(四)
因为,她自杀了,割腕着,胳膊的xue流了很多,但是还是被救起了。
她恨救起了。
恨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恨自己为什么经历这些。
……
而更茫然的是醒后的世界,仿佛被割成来两半,她的生活再也没有他的出现,好像上半生已经告别,和过往无关一般。
记忆的前一刻自己还是颓废,无助与悲哀,更是有罪的,下一秒,她不知道是都有罪,等待的是什么,但是无疑她好像已经失去他了。
没有嘈杂的声音,没有些许的言论,有的只是偶尔过来放点吃喝的父亲,骆萱的爸爸那看不出是什么的眼神的闪过。
随即便是黑与白的世界了。
来看的只有骆萱的爸,骆萱的妈在她记忆里已经在前几年犹如“死去”了一般,不再被提起。
而骆萱的爸,一如“死去”一般,也不值得怎么提起。
除了护工就是那回到她之前熟悉,又陌生点房子,开始黑与白的交替的生活。
没有彩色,没有别的生机的日子。
骆萱甚至希望自己的爸可以骂骂自己,可以言语什么,但什么都没有,因为他总是忙,总那么忙,只是那相对与亲近的保姆说道什么,问着日常的喜欢点饭食的准备。
骆萱不止一次好像问自己好像问保姆,“爸,爸呢,去哪了?”
总是没有应该的明确回应,“不知道,这吃了吧!?”,“应该快回来了吧!”,“不知道,老板也没说的!”……
以及,到后面有时保姆也无言,默默摇着头,一如她的心,也否定了这生活有“爸”这人的出现,他更像过客一般存在的匆匆。
而新荣呢,他是梦,还是过客?
为什么醒来后,什么都变了,那他和她还有未来,还有,还有可能的可能么?
骆萱问着自己,问着,问着……
一遍又一遍,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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