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一同离去的背影。
“这样好吗?真的好吗?”赵晓珍喃喃着。
亲近点的人说着,言语着。
赵晓珍也思量着,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阻止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
新荣的婚事,自然徐玉家也是知道的,只是徐玉上班没能来,但是徐添明自然来了,再怎么有过节,表面的人情还是要有的,况且这关系,不来岂不是给人诟病的。
徐添明包括,大多,或者说基本上人都是好面子的,自然不想落人口实。
这次来徐添明自然知道内情一点,也言语,指导过什么,只是这如今形势没法细讲,徐添明知道一个事实,掩盖不了的事实,那就是新荣现在还没法来这酒席现场的即使是什么原因。
但是目前不能来是事实。
徐添明帮忙拖延,帮忙解说着,也觉得应该很快来的,毕竟大日子,新荣再怎么贪玩也不至于如此,之前电话言语的去某地怎么怎么的,徐添明那时打牌自然没有细听什么,现在也没想多的。
既然如此局面,那提议“缓兵之计”,徐添明也是赞同的。
至少缓和局面也好。
可是万一那边把新建翔误认为是新荣呢?
毕竟新建翔是新荣堂弟,自然有些相似之处的。
有人点出来这问题。
赵晓珍也担心。
不会是补替变成了代替,咋办?
那特别是洞房……
玩笑归玩笑也说出了赵晓珍的顾虑。
难得的亲事,却是别人去迎娶,即使这堂弟,自家关系的人,解了燃眉之火,也是解了燃眉之急。
但是赵晓珍口里的感谢还是说不出口,只是他人向新建翔说的。
因为赵晓珍总觉得不是滋味,不管这媳妇是不是那么满意,但是也是这身份入门,入新荣家的大门啊……
赵晓珍惆怅着。
也记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
不知道是懊悔还是后知后觉的思量什么?
当他人都七嘴八舌说着更是有人问出了,万一那边人问新荣怎么的?怎么解释。
有人干脆说着,就不解释,来人了,他们给人,便是了!
可这样那么那边宾客们等于心理默认了,是新建翔就是新荣,或者谁迎娶的就是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是迎娶,也是娶亲的,以后和戈巧儿生活的人。
即使实际不是,但是不解释,他们会这样默认的。
但是解释,那边怎么放人呢?
宾客怎么想新荣这个人呢,怎么看待,评价呢?
还有之后,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