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回荡在她的心中的是那邻友的闲语。
“怕是脑袋有病吧?”(指的是新荣)
“这女的怕是克夫吧?”(指个戈巧儿)
更是言着,现在都是这样,以后孩子出来怎么的,那戈巧儿不翻天了。
是啊,她要翻天了吗?
而最让赵晓珍担心以及想不通的是新荣,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有时好像还挺好的,正常的吃饭怎么的,但是特别是,晚上,下半夜,也有忽然的情绪莫名的激动的时候,好几次那抓狂,好像变了一个人点样子,让赵晓珍莫名点担心,有时甚至害怕。
的确,是害怕。
那种好像要吃人的那种愤怒的样子。
赵晓珍有好几次想打电话问问那骆萱爸,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看那几张褶皱不堪的纸,还有纸上是电话等,赵晓珍始终没有勇气问什么,说什么。
想起那八号日子时,骆萱爸点来到,还有那瘦黑女人,主要是瘦黑女人的肚子。
唉……
让赵晓珍想起,都觉得自己家愧对别人,别人没再过来,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说啥。
按照徐添明的话语,那转述的意思是,当时骆萱爸表示的,也就是解释的,是新荣过去要钱要房,然后却不想要女儿,自然骆萱爸是不乐意的。
想想好像说得是那么回事,新荣也是为了房以及钱过去的,但是是不是言语冒犯了还是怎么,怎么回家好像更神经了一般。
但是赵晓珍也只是想想,也自然束手无措。
她记得徐添明的建议以及指导,意思既然别人没过来的话,先当没事发生,有什么动静,事情再联系徐添明的意思。
是啊,别人不找自己,已经算是开恩了,即使打了骂了,也算是新荣活该了,还能怎么办?
谁叫他自己作孽呢?
也无法负责。
换作旁人都会生气吧?
这样一想,赵晓珍似乎觉得理所应当,不,应说,情有可原了。
只是新荣这样是暂时的吗?还是?
(三,电话)
忽然,听得很大的声音。
从房间里传来,听方位是戈巧儿那边,也就是新荣的房间点声音。
赵晓珍忙过去房里,只见门开着些的,但是有些电话的声音,以及吵闹的话语。
很快,赵晓珍的手机电话铃声响了,这……有是谁?
电话声音很急促,好像一点也不留给对方思考,犹豫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