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丝毫的情绪变化都没有。
男人和女人不同,特别是这样,对于女人有这么爱的情况下,看到那自己爱的男的,不说扑过去,肯定情绪会有变化,至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看到的是无关的人,和看到旁人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变化是不可能的。
到底还是都大意了,没有细细观察很多细节的,徐添明只想着赶快把这丑闻压下,自然没想其他。
而赵晓珍自然更是脑袋一片空白,没法思考,只觉得难堪,以及无法下台了。
而通有亮更是,只想表示自己好像无关一样的人,掩耳盗铃一般,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忍不住骂几句狂躁发脾气也没什么实际用处。
自然都忽视了可能的问题的存在,要是当时发现了,拆台,估计场面肯定是倒转,反转的局面的,但是已经现在这样,怎样说,解释啥,都只是如强弩之末,已经没法扭转局面了。
说什么都难以改变别人印象,更是无法让他们相信,确定其实另个版本才是事实的真相。
好像先入为主一般都已经有了印象,那以改变,说法,说什么也是越描越黑,也丝毫减少不了多少那他们对新荣的恶意,和诋毁等。
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开,以及静观其变了。
同时尽量照顾好那房间的女人,是徐添明最后的劝导。
而赵晓珍除了“喔”的茫然应着,也没有主意了,大脑一片空白,喃喃着几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惹上这摊子的事,好的坏的都找他们家了?”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如同那徐添明这么精明的人摊上了赵晓慧这样的女人,很多事没法说清楚,那徐添明还悲剧着,一起还有了孩子,那改怎么说呢?
命,都是命,或债或缘,前世该来的来找,只能这样解释着。
徐添明也只能劝着走步看步,不然还能怎样,日子还要过。
末了,赵晓珍还是问了那句,关于老骆后面说给钱的事,毕竟这个疯女人照顾没有经验不说,他们季卡也没那么多闲钱照顾多个人,甚至是好像病得不行的人。
赵晓珍没有直说酬劳的意思,徐添明道“放心,别人既然还弄这出的,也有钱,自然不会亏待了孩子,还是那句,照顾好了,估计有点由头要钱,照顾费怎么的!不然,呵呵了!”
说得赵晓珍眼睛一抹黑,不知所措,她还没照顾过,比家里那个似“瘫”了的人更难应付的活人,疯的活人了。
叹口气,闲聊几句后,赵晓珍又确切问着“他不会,不会,放着不管吧,就丢这?”
“目前应该不会,至于以后,不好说,不过,也不用觉得有什么,请个护工,照顾好也得一月估计大几千钱,万左右,还未必照顾好。所以呢,即使答应,照顾后,给点怎么的也是应该的,不过后续……不好说,反正走哪步,到哪步,再看吧?!”
徐添明欲言又止,言语说了些嘱咐的话,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赵晓珍哭哭啼啼喃喃着说了些后,自怜自艾自然没有用,但是她觉得好累,好累,挣扎着爬起来几次都起不来,便还是颓废着瘫在那不知道想什么,应该或不应该想什么,大脑好乱,好像很多以前,现在,刚刚,未来等,很多事,发生的没发生的都在脑海中放映着什么。
赵晓珍好累……
有会,好像明白点什么,拿起手机,准备打给徐添明问点什么。
但是还没拨打,又放下了手机,因为她想到了些事。
除了别人都忙,不可能总这样给自己闲扯外,还想到了关于照顾这疯女人,徐添明怎么有经验,有知道呢,问又能问什么呢?
想想,便只能作罢。
很久后,当天晚上,想起精疲力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