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言山纳入指掌的人,仍然端居一方,这并非是杜芳霖的天命,却是他必经的过程!
“墨磨人是真,杂诗郎是真。”杜芳霖道“你也是真!”
其余人不必再说。
他不说,山门之下知道真相的人,便无谁敢于再说。
骤雨生指掌一挥,付乐书喉中突兀涌出血箭。
杜芳霖一步向前,单膝跪地,猛地抬手将人接在怀中。
墨磨人闭上双眼,转身向后。
骤雨生指间一弹,收回削指甲的那柄小刀。
温热的血再度流淌入手指,染红了垂地的墨衫衣袖。杜芳霖神情不动,心情似也未曾有片刻动摇,但不知为何,却突然再不想说话。
“师尊……”付乐书艰难喉中破音,“孚言山上,所有教导,吾都还……记得。到最后,我也并未有……再见九祸,这样算不算未曾与邪魔……合作?”
杜芳霖将人平平放置在地上。
他起身,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