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惊觉这话不能说,连忙就收了嘴,“是小事,是小事,就是小事。”他连忙换了个口气,“不起眼的小事,姑丈真是太小看我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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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烈有些失望,但并未放在心上,“三爷真是有大本事的人,想必这事定会办得叫您的姑丈十分满意。”
范正阳似乎杭烈也跟着称呼宫里那位至尊之人为“您的姑丈”这话十分的满意,不时地点点头,他是皇后的侄,自然也是皇帝陛下的内侄,自是有资格称皇帝陛下为“姑丈”。他呼出一口气,全是浓重的酒味,“这是自然的,我瞧着这江南与那些个人提的可不一样,那些折子里说江南民生凋蔽,百姓缺盐,我瞧着就很好嘛,前日里这盐价还不是……”
他话说到这里,似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不能讲这话,连忙就捂了嘴,“我什么也没讲,什么也没讲,你都没听到吧?”
杭烈连忙从善如流道:“在下是什么都没听见。”
范正阳得意地笑了,大舌头般地夸道,“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
是呀,杭烈是聪明人,所以,他并未轻信范正阳嘴里流露出来的话,见着范正阳软软地倒在软榻里,他自己刚走了出去,负手而立。
杭烈笑道:“爹呀,并不是只有他一个,还有个在翰林院待过的蒋欢成,那个蒋欢成,爹您可有印象?”
孰料一提起“蒋欢成”三个字,就让杭天德变了脸色,他岂能不“蒋欢成”是谁,当年他们同科,蒋欢成乃是年少高中,将他们那一科的人都衬成了老大难,还是状元。他略低了声音,“他是张先生的高徒,如今张先生总领内阁。”
杭烈笑笑,并不将人当回事,“爹,甭管那张先生,就算是张先生的高徒又如何?他人在杭州府,又拿我们如何?且私盐之事,又不是爹主导,就算是真查出什么,也难与爹扯上关系。”
杭天德眉头微皱,“最近少与季二打交道,待得风头过去才好。”
杭烈并不在乎,“爹,您太小心谨慎,难怪季二总与我说您胆小呢。”
杭天德绷了脸,“他放肆!”
杭烈喝了口茶,“爹,季二那侄女季元娘,如今挺着个大肚子就来江南了,那是季家长房之人,当年据闻带着大把嫁妆去了京城,现今个儿是夫丧,不如让儿子纳了她为妾,爹觉得可好?”
未等杭天德说话,那陈氏就来了,“我儿有大志向,这事儿,为娘就应了你。”
杭天德却不乐意,“夫人,这如何可行,她还怀着身孕呢。”
陈氏到是一点都不在意,“给口饭吃的事,她一个人进了我们家,难不成还想由着性子来?”
侯门重生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