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女儿的,见女儿这样子,她到是柔和了面孔,“颖儿呀,你还小,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你也说这不是你父亲一个人的事,这事儿还捂在河南境地,要是往外传了,传到陛下耳里,恐怕就是雷霆之怒了。不光你父亲罢官,罢官还是小事,我们一家老小的命,恐怕都不保。”
向颖咬了咬唇瓣,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娘,我们得把蒋大人拉过来。”
向夫人摇头,“你爹说了,别冒冒然地行动,那样子就给了蒋大人的把柄。”
向颖建议道:“何不如给蒋大人送个女人过去,也好让人好好儿地服侍蒋大人。”
向夫人还是摇头,“你当人没送过?不是没收嘛。不为美色,更不是为着银子,这样的人油盐不进,总要防着些为好,省得他坏了你父亲的事。”
向颖可半点都不乐意自家出事,“娘,我省得的,只那蒋夫人瞧着到是架子极大,女儿看了就不喜,也不知蒋大人怎么就娶了她。”
向夫人到不觉得有什么的,反正这事儿是人家的家事,又与他们家无关,她更没注意到女儿眼底一闪而过的亮度,“不是听说蒋家与忠勇侯府是旧亲,这是亲上加亲的事,如何就不好了?”
哪里像他们向家,根基太浅,朝中没人可依靠,这才走上秦家的贼船,如今便是想下来也是下不来了,叫他们夫妻提着心吊着胆呢。她接着说道:“明儿你大嫂家里来人,你可别让人冲撞了你。”
向颖还有些不明白,“娘是让我别出现大嫂娘家人跟前?”
向夫人点头,“那边来信说是你大嫂的亲弟也要跟着过来,正是说亲的年纪,好像要让秦夫人帮着说项呢;你呀可别叫那些破落户给惦记上了,到时坏了你的名声可如何是好。”
向颖眉头皱起,“总不至于这般吧?秦夫人不也是家境殷实吗?她家里的亲戚,还能做出这等事来?”
向夫人知这中间的原委,当着女儿的面到是不好直白了说,只与向颖道:“这些个日子你别去西院,就让你嫂子娘家人住在那里,省得你们几个与他们碰面。”
向颖坐在马车里,马车轻微一颤一颤,颤得向颖不由得有了几分睡意,这一闭上眼睛,就让她睡着了。向夫人见着女儿睡着,拿起毯子盖在女儿身上,“先睡会儿吧,睡会儿就到家了。”
王氏的家人过来时,作为向家的亲家,向夫人自是让儿媳王氏精心招呼,只她未料到王氏的娘家人竟是不堪入眼,尤其是王氏之弟,这才两天,就将开封府的大小楼子都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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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夫人与向左使说起这事时都有点儿不屑,“都说是秦夫人的亲外甥,怎么就这样儿的人?真是半点规矩都不懂。”
向左使如今在按察使司里如鱼得水般,蒋臬台不在,又成了他一个在总揽按察使司里的大小事,像是蒋子沾从未来过一般。他日子过得最为舒心,如今听着这事,到也没像向夫人那般看不上王家的人。“王家的人,难不成你还不知道他们?”
向夫人未料得夫君竟会说这样的话,到让她一愣,只她很快地就恢复过来,“我一介妇人如何知道?老爷您应是比我更懂些?”
向左使面上就严厉了起来,“这话就不必说了。”
向夫人虽是有修房子的念头,到也不是急在一时的事,她到是担心自家姑娘,生怕她家姑娘有一个万一,“我瞧着他野心颇大,还想娶了我们颖儿的意思。”
向左使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只他还未开口,就听着向夫人道:“老爷,总不能让颖儿在家里住了,我瞧着那王氏之弟已经在千方百计地打听咱们颖儿,难不成他看上了咱们颖儿?”
向左使不由冷了张脸,“他想得到美。”
向夫人追上一句,“老爷,若他们家真那般想,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