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z市被隔绝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灵石也是有限的，这东西很稀缺，我们也不敢浪费，只是用来维持聚集地的基本运转。”杜景说到这儿，语气变得有些沉重。

“研究所就没有研究出什么回地球方法吗？”古晓纤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虽然杜景知道的可能性不大。

“我很抱歉，在这方面，我们还没有取得任何突破性的进展。”杜景对此也是颇为无奈。

“我也就是这么一问。”古晓纤也知道，不可能从杜景这里就问出什么，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

军用越野一路驶入市区，道路两旁有一些商店，卖的东西都比较单一，诸如粮油店、服装店、五金店等等，并没有大型超市或娱乐场所。

路上的车子很少，人们或步行或骑着自行车，似乎汽车也已经成为了奢侈的东西。

“虽然和以前没法比，但学校和医院这样的地方，我们还是在维持着运转。”杜景指了指一旁的医院。

“一个是希望，一个是健康，这两样确实很重要。”

“哈哈，修道者都是这样吗？总能看的这么透彻。”杜景笑道。

“聚集地的存在，是为了带给人们安全感。防御阵法、城墙、食物、水、电、学校、医院、军队、研究所、天机阁。每一样都是为了他们的心中的安全感，除了这些，能节约的资源都节约了。如果我还看不出来，那你可能都要笑我笨了。”古晓纤同样微笑着说道。

“难怪你可以在聚集地外生活十年，不过有一点你可说错了。”

“什么？”古晓纤不解道。

“前面有一条酒吧街，那里依然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可不是为了安全感。”

“那也很正常。”古晓纤耸了耸肩，也没有多做解释，毕竟总有人沉迷于虚妄。他们可能有钱、有权、有时间，古晓纤也不想去理解，毕竟这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杜景笑了笑，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