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刚搜集到的情报。
“……大人,小的配合胡将军严肃军法,凌晨抓了两个,他们正在跟城里的女人私通。”马九道。
唐寅听了好奇地问道“是私通?不是奸淫掳掠?”
马九不知该如何回答,沈溪道“叛匪肆虐地方,中原之地很多壮丁被抓,咱们拿下邓州城,除了那一万余叛军,尚有超过四万的妇孺,有部分是随军而来,更多则是本地百姓……”
沈溪将昨日进城后了解到的情况大概跟唐寅一说,唐寅不是傻子,马上意识到沈溪跟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城里女人太多,意味着将士进城后,会有大把女人倒贴,哪怕是中原礼仪之邦,战乱过后女人也要为自己的生存问题发愁。沈溪麾下有三万将士,除了值守不能擅离岗位,其他人被女人勾引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可笑,可笑。”唐寅摇头晃脑评价一番。
沈溪道“那二人是如何状况?”
马九紧忙回道“小的跟胡将军巡逻时偶然发现的,这两人都是伙夫,因为大人交待需要保证军中将士每天都能喝上鱼汤,于是带人到北门向灾民收购鲜鱼,不知怎么就跟女人勾搭上了。审讯后发现,两个女人……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据说其中一个想搭救前天晚上被我军俘虏的贼寇小头目。”
这个时代由于没有工业和农业筑坝引流,又没有电鱼等灭绝性的捕捉手段,只要不遭遇干旱,水产还是比较丰富的。沈溪军中渔网和羊皮筏,还用粮食进行公平交易,每到一个地方,灾民无不趋之若鹜,踊跃应征下河打渔,所以军中一直能保证鱼汤供应。
邓州城北门外就是湍河,所以伙夫去这里收鱼一点儿都不奇怪。
唐寅啧啧称奇“这女人倒挺痴情的。”
唐寅好像是在说风花雪月之事,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沈溪一皱眉,摆摆手,让唐寅到一边去,对马九吩咐“把人押到城头,吊上一天,让军中上下看看,谁乱来就是这下场!”
“得令!”
马九领命而去。
唐寅看着沈溪“沈尚书,马将军已将情况说明,并非是下面的将士乱来,而是有人主动引诱,你这么做是否有些刻薄了?”
沈溪道“早有严令下达,不遵号令,没杀他们都是好的……怎么,伯虎兄觉得他们没做错?先提醒伯虎兄一句,你是在下的幕僚,这军法对你同样有效!”
唐寅无奈道“在下有家室,怎会跟城里那些女人乱来?现在问题是女追男隔层衫,就算是杀掉鸡也吓阻了不了猴子,这些举措对城里那些女人没用,还是另想对策为好。”
……
……
辰时刚过,沈溪召开军事会议。
此次会议上,沈溪对城内女人主动献身这一问题三令五申,并且派人去州衙、县衙和四门张贴告示,让城内老弱妇孺安心,朝廷不会滥杀无辜。
不过这没什么用处,破城时抓获的都是乱军,并非主动对朝廷献降,哪怕沈溪不杀他们,回头官府审判,他们还是难逃一死。
军事会议结束,将领们各自回去办差,沈溪则在胡琏陪同下到了城内临近西门的校场,里面正有一群士兵等候沈溪到来。
唐寅陪伴在旁,不知沈溪要作何,见到校场内人不多,大概也就两个百人队,非常好奇“沈尚书昨日不会就是靠这些人攻进城里来的吧?”
沈溪没有回答,胡琏笑盈盈道“伯虎没说错,正是这些人所为。”
唐寅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走到那群士兵面前。
士兵们站成四排,每排五十人,一个个昂首挺胸,一看就很有气势。
沈溪道“军师不是想知道我军是靠什么杀进城来的?就是这些东西……”
说着,沈溪让人将他的“大杀器”抬过来,空隙处塞着稻草固定